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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姝項辰小說叫什麼(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免費閱讀)

由著名作家“水月流光”編寫的《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小說主人公是趙靜姝項辰,喜歡看古代言情類型小說的書友不要錯過,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小說最新章節第43章 左一個名門貴女,右一個草原美人,已經寫了218875字。這本書又名《未婚夫婿登基後,我逃了》。

一、作品簡介

小說《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推薦大家一讀,這本小說的作者是水月流光,主角是趙靜姝項辰。主要講述了:她看著畫像上的女子,艱難吐字:“我…我額頭沒有痣嗎?”項辰笑著撥開她額頭的碎髮:“你額頭哪裡來的痣?”有的,她前世額頭就有一顆紅色的小痣,長在額頭正中間,她幾次想要將痣點掉,張愷卻不讓,說這是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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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書友評論

女主很聰明,也很果敢,看書時能感覺到一股英氣撲面而來,男女主的問題,應該是溝通出了問題,只是第一章太虐了,希望後面是大團圓結局

這個時候趙靜姝和項辰已經有點相互喜歡咯,先開啟一段甜甜的戀愛吧

故事看著挺有新意,不過就是前期相愛相殺的劇情多了點😭,可以適當加點糖啊五星給了

這本更有看頭 ,不是無腦甜寵篇 很多故事情節都很精彩 生動有趣 不多說了 就是很喜歡

做鬼臉

三、作品賞析

她看著畫像上的女子,艱難吐字:“我…我額頭沒有痣嗎?”

項辰笑著撥開她額頭的碎髮:“你額頭哪裡來的痣?”

有的,她前世額頭就有一顆紅色的小痣,長在額頭正中間,她幾次想要將痣點掉,張愷卻不讓,說這是一顆美人痣,長在額頭非但不醜,還為她增添幾絲風韻。

轉世之後,大多時候都是用銅鏡梳頭,黃澄澄的,臉都照不太清楚,更遑論額頭上那顆很小的痣,因習以為常,她沒再留意自己的額頭是否有痣,直到今日項辰提起,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好像自己額頭上的那顆痣確實沒再見過了。

“你說這畫像是從齊國那邊傳來的?”姝兒從項辰手上搶過畫像,這回再看,才發現這畫不僅是炭筆畫,還是以素描的畫風做的畫,這難道是……

姝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嗓子眼了,早在前兩日盧煥之提到馬鐙和火藥時,她就覺得有些古怪,她一直記得投胎轉世前,司命說的是兩個人一起投胎轉世,這些年,她一直在想這句話,總覺得應該還有人和她一樣,是從那個世界來的,並且從司命的言語中,那人極有可能是張愷。

姝兒看著自己手中的畫像,心裡已有七八分確認,張愷,是你嗎?你如今也活在這個世界裡嗎?

項辰見姝兒眼睛都看得直了,忙將她摟入懷中,柔聲安慰:“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將你劫走,回洛陽之後,我就著手去查究竟是哪一方勢力想要捉捕你。”

“你剛才說,那人懸賞一千兩黃金?”姝兒看著畫像,唇角慢慢的浮出一抹清淺的笑意。

項辰點頭:“沒錯。”

姝兒看著畫像小聲道:“他還挺夠意思的。”

他是怕她在這亂世中艱難存活,所以一擲千金的來找尋她嗎?可她是死了之後投胎轉世到這個世界的,那他又是怎麼來的?他懸賞這麼多金子找她,那他便是一早就知道,她也落入了這一世的凡塵。

項辰見姝兒眼中隱有淚光,唇角卻泛著笑,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怪異之感:“你說什麼?”

姝兒如夢初醒,她小心翼翼的將畫紙疊好,然後放入自己的荷包:“我是說通緝我的人還挺有意思的,竟然花這麼多銀兩。”

項辰蹙眉:“也不知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姝兒道:“也許他們沒什麼目的,只是好心而已。”

“好心,此話怎講?”

“我也說不清,反正我就是覺得下命令的那人應該不是要我的命。”

項辰看著姝兒絕美的容貌,想著世間男子,一生所求的不過就是權利與美人,王家退親時,皇兄曾書信開導他,說王家既然在此時選擇明哲保身,這樣的姻親不結也罷,待他手掌大權之日,何愁沒有美人相伴。

有了姝兒相伴之後,他比任何時刻都渴望得到權利,只有大權在握,他才能守住心愛之人。

項辰將身上的大氅脫下,蓋在姝兒身上:“天色已晚,你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兒,等明日你師兄帶人尋來,我們再回洛陽。”

姝兒靠在他肩上,卻絲毫沒有睡意:“項辰哥哥,那個司徒翊除了發明了馬鐙和火藥之外,他還做過什麼令人瞠目的事情?”

“司徒翊?”項辰摟著姝兒的肩膀,原本閉目養神,聽姝兒這麼問,睜開眼睛,笑意融融地看著她:“你當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姝兒嘴角微微挑起:“我沒有聽說過他很奇怪嗎?”

項辰想了想,道:“不奇怪,你向來兩耳不聞窗外事,那你可聽說過含笑公主?”

姝兒只知道魏國有一位公主名叫安樂,是項辰唯一的妹妹,也是魏國唯一的公主。

“含笑是齊國的公主?”姝兒只能猜測:“還是梁國的?”

項辰笑道:“含笑可是百美圖上排第一的美人。”

姝兒知他是在取笑自己對外界的一無所知,於是她鼓著臉頰,氣呼呼地分析道:“百美圖乃柳若風所畫,他是齊國顯貴,自然不會讓他國女子獨佔鰲頭,所以含笑是齊國的公主?”

項辰愛煞了她這可愛的模樣,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你這麼分析倒是沒錯,不過含笑確實長得很美,見過之人無不稱讚。”

“我問的是司徒翊?你為何說含笑公主?”姝兒眼中一閃,恍然道:“他們是情人?”

項辰點頭:“據說司徒翊十六歲那年第一次領兵出征就將西北草原上的段氏鮮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平定了齊國邊境之亂,姚閔愛其才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想要重賞他,司徒翊不要官位也不要財帛,只求姚閔將含笑賞賜給他。”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姝兒想了許久,才想明白哪裡不對勁:“含笑是公主,又不是俘虜來的女子,為何是賞賜?司徒翊即便戰功彪炳,也不過是一個臣子,明明該是他尚公主才對。”

項辰道:“姚閔有二十幾個女兒,後宮妃嬪更是不計其數,含笑的母親是雲南白族的姑娘,在姚閔的後宮中地位低下,若非司徒翊當眾向姚閔索要含笑,而柳若風更在之後將含笑列為百美圖之首,這才讓姚閔注意到這個女兒。”

姝兒問:“那姚閔賜婚了嗎?”

項辰道:“據說當天晚上便將含笑送入了司徒翊的軍帳之中。”

姝兒不能置信地道:“一個公主,就這樣草草送人了?連個婚儀都沒有?”

項辰冷笑:“他們這些草原胡人本就沒中原這麼多的繁文縟節,更何況在姚閔眼中,司徒翊的價值遠高於含笑,莫說讓他送一個女兒到他營帳,只要司徒翊能為他打勝仗,便是二十個女兒全都送了,他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姝兒氣鼓鼓地道:“含笑公主就這般無名無分的跟著他?”

項辰道:“男兒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在齊國更是如此,姚閔為了聯合草原上各個部族,並立了許多位皇后,他的那些公主們也大多被他送給了草原各部落的首領,含笑能留在齊國,並跟著司徒翊這麼個少年英才,比起她的姐妹們,已算是幸運了。”

姝兒嘆了口氣:“你說的對,她雖生來不幸,但司徒翊待妻子向來不錯,他既然傾心於她,自然也會好好待她。”

雖然這傢伙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顏控,交往結婚的全都是大美女,人也花心了些,但不得不說,他對老婆還是不錯的,至少離婚時,房產全都給了她。

項辰蹙眉:“司徒翊還未成婚,你怎知他待妻子向來不錯?”

姝兒一窒,心念電轉:“你不是誇他是少年英才嗎?古往今來,但凡有大才者,對妻子都是敬重愛護的。”

項辰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歪理?”

“這可不是歪理,古之聖賢明君都最在乎自己的名聲,不管多寵愛小妾,拋棄糟糠之妻這種事,他們還是不會幹的。”姝兒靠在項辰的肩頭,忽然覺得很圓滿,她有項辰,她覺得圓滿,司徒翊有含笑這位天下第一的美人相伴,她也覺得圓滿。

姝兒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項辰知她困了,將她密密實實的包裹在大氅之中,連同大氅一起,將她摟入懷中。

自那日姝兒撞破項辰與婢女雲雨之事後,姝兒好久都沒有這麼踏實的睡過一個好覺了,雖然坐在石塊倚在項辰肩膀上,但這絲毫不影響她黑甜一覺到天亮。

她醒來時,天已亮透,元曄已經趕到,並帶著人守在山洞外面,姝兒發現自己躺在在一堆乾草堆上,陽光透過洞口的樹枝稀稀疏疏的照射進來,就著微弱的光線,姝兒見項辰站在洞門口,似是在與元曄談論什麼事情。

項辰見姝兒醒了,忙疾步走到她面前,臉色難看地道:“你休息好了嗎?如果休息好了,我們要趕回洛陽。”

姝兒見他神色不對,心便提吊了起來:“怎麼了?洛陽出什麼事了?”

項辰沉默了會兒,才道:“盧煥之昨夜自盡了!”

姝兒驚得語無倫次:“盧煥之?自盡?他不是剛和姐姐成婚嗎?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項辰不敢看姝兒清澈的眼眸,微轉過臉道:“他向舅父舅母隱瞞了齊國懸賞你的事,又安排譚櫟來洛陽將你劫走,這些事情暴露之後,他知道舅父舅母不會原諒他,所以畏罪自盡。”

姝兒如聽天書,完全不能相信:“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有時候行事是會耍些手段,但人還是正直的,他為何要害我?”

“他悔婚之前曾扮做趙蕭的副將去過浮戲山莊想見你一面,卻看到我們在一起的情形,想來是因愛生恨,才會做下這等糊塗事。”

姝兒還是不能置信,她起身,理了理衣衫,拍掉身上的乾草,顧不上髮髻鬆散,急吼吼地道:“我覺得不對勁,不管盧煥之做了多少錯事,他已然是我趙家的女婿,我爹孃再生氣也不會拿他怎麼樣,他為何要自盡?他和姐姐昨日剛成的親,他這一自盡,讓姐姐情何以堪?”

“也許,他就是要讓你姐姐難堪。”項辰目光虛無,盯著前方,也不知他在看些什麼:“王家聯合外祖母一起向他逼婚,他心裡應該是恨透了你姐姐,才會用如此激烈的方式羞辱她。”

“用自己的命去羞辱旁人?”姝兒不信的搖頭:“盧煥之才不是那麼傻的人。”

見姝兒火急火燎的往山洞外衝,項辰一把將她拉住:“羞辱你姐姐只是其一,我想,他昨晚一定覺得你逃不出譚櫟的魔抓,不管他之前有多恨你,但在他對你行了這般卑劣惡毒之事後,他已沒有面目再活在天地之間。”

一行人匆匆趕到洛陽,太守府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趙德音木木地跪在靈堂裡,雙眼無神,如一灘死水一般,盧煥之的母親哭聲震天,一邊哭一邊用手捶打趙德音,要她把兒子還給自己。

趙蕭上前去勸,也捱了盧母好幾個拳頭,盧父雖然悲痛,但腦子還清醒,知道趙蕭和趙德音身份不一般,不是他們可隨意擊打之人,死命的拉著妻子。

“新婚之夜夫婿自盡,你姐姐剋夫之名只怕是洗不去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元曄見不得這種淒涼景象,轉身出了太守府。

鞏縣初見盧煥之的一幕幕在姝兒腦海中閃過,她分不清內心是惋惜多一些,還是愧疚多一些,她想上前,卻被項辰攔住:“你哥哥和你師兄們好不容易才壓住了你被譚櫟劫走的消息,盧煥之自盡,與這事也有關係,你過去,只怕會讓他母親情緒更激動。”

姝兒清醒過來,對項辰道:“勞煩你讓顧德才和哥哥說一聲,姐姐已不可能在盧家待下去了,明日就將她帶回吧。”

趙德音是標準的古代女子,足不出戶,纖細柔弱,又重視女德,若是一直被人指著鼻子罵是兇手,怕她心裡承受不住,也做出傻事來。

項辰問:“你不讓她為盧煥之守孝?”

姝兒道:“這些都是做給活人看的,既然盧煥之從未將姐姐當做妻子看待,她也不必行妻子之責,她留在這裡,也只是徒增盧家人的痛苦。”

項辰深深地看著姝兒,忽然道:”為什麼要去管趙德音,她有今天,全是她咎由自取。”

姝兒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還是把她帶回去吧。”

項辰:“……”

趙睿得知盧煥之自盡的消息之後將自己關在書房好幾日,林溪玉進去勸了幾次他都不肯出來,最後是項辰挑了個大雨磅礴的天氣,直挺挺的跪在了書房門口,頗有那麼幾分負荊請罪的味道。

他畢竟是皇子,這一跪引得山莊上下議論紛紛,林溪玉趕到時,趙睿已經打開了書房的門,看著跪在地上的項辰,又是嘆息又是悔恨:“你雖行事狠辣,但此事錯的根源卻在我,我明知你與姝兒情投意合,我心裡是想成全你們的,卻又不想揹負背信棄義的罵名,遲遲不肯主動退婚,若非如此,你也不會……”

趙睿捶胸頓足,再說不下去,項辰卻神情冷峻,跪的挺直:“舅父不必自責,自我得知他與姝兒訂有婚約那一日起,我便已然起了殺心,毒殺不成,我還會派人刺殺。”

趙睿氣的眼睛都紅了:“你…就為了一個女人…你怎能如此狠毒?”

小說《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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