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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江綰詞趴在司馬晏殊的胸前緩緩喘息。

司馬晏殊憐愛地輕撫著她光潔的後背,閤眼小憩。

“陛下~陛下~您睡了嗎?睡著了嗎?”江綰詞休息了片刻,恢復了些體力,不安分地湊到司馬晏殊耳邊喊著。

司馬晏殊睜開眼,眼中的慾望未散,“怎麼了·?”

江綰詞淺笑嫣然,趴在司馬晏殊胸前,把玩著他的頭髮,“陛下,您有沒有見到嬪妾小桌上的那對瓷娃娃啊?”

司馬晏殊陡然回憶起被他順走的那個瓷娃娃。

“怎麼了·?”

江綰詞委屈巴巴的,“嬪妾的瓷娃娃少了一隻,怎麼也找不著。”

“是不是被宮女們放到別處去了?”司馬晏殊一本正經地幫她想辦法,“或者被哪隻調皮的貓兒叼走了也不定。”

“嬪妾問過了,都沒有。”江綰詞垂頭喪氣地,“平時也沒有見到有貓啊···”

“那是嬪妾最喜歡的一對瓷娃娃呢,現在只剩下一個了,孤零零的,好可憐的。”

司馬晏殊略有心虛,偏又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哄著她,“那麼喜歡?朕明兒讓人再做一對給你可好?”

“一模一樣的,不難過了。”

江綰詞這才心滿意足地準備歇下。

不料,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後,江綰詞又半撐著身子湊到司馬晏殊的耳邊,小聲叫著,“陛下,陛下!您睡了嗎?”

“嗯?”司馬晏殊緩緩睜開眼,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低啞,“這次是怎麼了?”

江綰詞搖搖頭,“沒有,就是看您睡了沒?”

司馬晏殊快被氣笑了,捏住了江綰詞臉上的軟肉,“朕怎麼覺得你是故意不讓朕歇息呢?嗯?”

江綰詞笑嘻嘻地反駁,“怎麼會!”

司馬晏殊偏頭在江綰詞的耳邊落下一吻,威脅道,“再不好好睡覺的話,待會可就睡不了哦。”

江綰詞立馬慫了,縮回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嬪妾已經睡著了,剛才說夢話呢!睡著了!”

司馬晏殊側過身去,將人緊緊圈在懷裡。

沒過一會,江綰詞又悄無聲息地抬起頭來,豈料這次直接撞上了司馬晏殊的眼神里。

司馬晏殊就知道這個小妮子今天是存了壞心思折騰自己的。

司馬晏殊猛然翻過身,半撐著身子,將江綰詞壓在了身下,“看樣子你精力好的很,不如~”

江綰詞不敢再胡鬧,雙手合十,連聲求饒,“陛下···陛下···嬪妾錯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她就是想報復一下她剛才求饒的時候,司馬晏殊還不肯放過她。

現在惹火燒身了。

“現在知道怕了?”司馬晏殊輕笑一聲,俯下身去,像午夜的惡魔一樣,聲音低沉,熱氣撲散在她的耳後,“晚了!”

屋內的聲音驚醒了守在屋外伺候的幾人。

蘇安豎起耳朵一聽,瞌睡蟲都跑了,“還愣著做什麼,吩咐小廚房備水吧!”

年輕人,果真是精力旺盛!

“小主,藥房將坐胎藥送來了。”

江綰詞從長福宮回來,就見予彤端著坐胎藥進來。

自穎妃禁足事件後,避子湯就換成了坐胎藥。

思及穎妃,她最近有點過於安分了。讓她相信穎妃徹底轉性了,那是不可能的。穎妃身邊的雲禾是個聰明的,最近穎妃復寵,其中少不了她的手筆。

若是以往,後宮嬪妃傳出喜訊,第一個坐不住的就是穎妃。

皇后娘娘也曾有過身孕,還是個成型的男孩,卻失足跌下樓梯,流產了。當時司馬晏殊命人徹查,得到的結果是一個才人因皇后娘娘訓斥過她,心懷不滿,設計陷害,導致皇后娘娘流產。

一個小小的才人,能有這等本事,誰信呢。

但這是陛下給出的結果,沒有人敢反駁。大家都心知肚明。

江綰詞攪著坐胎藥,一面思索。

“嗯!”江綰詞才喝了一小口,便忍不住吐了出來。

予彤連忙倒了杯茶水給她漱口,“沒事吧,小主。”

藥湯的苦味充斥著她整個口腔,江綰詞撐在桌邊乾嘔。

“怎麼了?”司馬晏殊才踏進朝顏殿,就見她趴在桌邊乾嘔,他連忙抓住了她的頭髮,一面拍著她的後背,“蘇安,傳太醫!”

江綰詞急忙擺擺手,接過予彤倒好的茶水漱口,因為乾嘔,她的眼眶紅紅的,“沒事,是這坐胎藥太苦了。”

“坐胎藥怎麼會苦?”司馬晏殊心存疑惑,穎妃服用坐胎藥時,從未說過坐胎藥苦。

司馬晏殊端起桌邊的坐胎藥湊近聞了聞,與穎妃的坐胎藥味道似乎不大一樣,他瞬間沉了臉色,一聲厲喝,“傳太醫!”

良久,江綰詞才緩過勁來。她最不喜歡吃苦苦的東西了。

“沒事沒事。”司馬晏殊摟抱著江綰詞,緊聲安撫著。

江綰詞一頭霧水,眼神懵懵的被他抱住,卻不忘接過雲苓取來的蜜餞,壓下苦味。

張太醫被蘇安連拉帶拽的拉來了朝顏殿。

當看見司馬晏殊陰沉如水的神情時,張太醫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不待張太醫行禮,司馬晏殊直接免了他的禮,“過來看看這碗坐胎藥可有異常?”

一聽這話,江綰詞微微張大了眼,好傢伙,是她放鬆警惕了!

張太醫接過坐胎藥,舀了一小口嚐嚐,苦的他直皺眉頭,仔細品嚐下,張太醫瞬間跪在了地上,

”陛下!這是苦丁茶!”

江綰詞好奇地問道,“苦丁茶是什麼?茶嗎?”

張太醫解釋道,“小主,苦丁茶是一味藥,味苦,性寒。能夠疏風清熱,活血化淤。《本草綱目拾遺》中記載道,婦人服之,終身不孕,為斷產第一妙方!”

張太醫話音才落,司馬晏殊怒不可遏,眼底慍色愈濃,清亮的嗓音裡飽含壓抑的怒氣,“查!”

下一刻,司馬晏殊緊張得移過江綰詞的臉,急促地問道,“你剛才喝了多少?”

江綰詞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徐徐道來,“嬪妾沒有喝下去,太苦了,喝不下,吐出來了。”

司馬晏殊懸在半空的心踏實了大半,那張緊繃著的臉終於緩和了下來。

看向其他人時又瞬間恢復了那高冷嚴肅的表情,“將今日接觸過這碗坐胎藥的人通通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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