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當然不是啦!
那個林詩雅啊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表面柔柔弱弱,實則壞的很,不過懶得解釋,反正即墨未央之前說了那麼多,這狗男人也沒信。
我就想和離,拿著小錢錢走人。
畢竟這丫的就是個短命的。
和他一起,費命!】
百里起初擰眉。
他短命?
他身體康健,太醫每日都要上門請平安脈,他怎麼可能短命。
不過……
“即墨未央,本宮再最後問一遍,只要你說本宮就信。”
即墨未央聞言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狗男人不會是想反悔不捨得給銀子吧?摳門!】
百里起初:……這死女人,他在她心裡難不成就沒有一絲優點了,難不成之前她對他的百般糾纏,非他不嫁都是假的?
“太子,你和她說那麼多幹啥,她肯定會說自己是冤枉的啊,趕緊和離,咱們東宮可容不下一個毒婦。”
庭書看太子一個勁的問,害怕他真的改變主意趕緊出聲。
“對,你說的對!”
【哼!罵吧罵吧,等老孃離開,那林詩雅進了府,第一個殺的就是你這個狗腿子,哈哈~~,想不到吧?
敢給老孃擺臉子,活該你被一個假貨殺了。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那個林詩雅啊她……】
百里起初著急。
咋就不說了呢。
林詩雅怎麼樣啊?
你倒是說啊。
“即墨未央!”
“狗叫什麼?
行了,別擺著一張死了爹的臉了,不就是和離嘛,我籤就是了。”
“大逆不道!”
百里起初覺得這人是真的瘋了,死爹的話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嘛,也不怕連累了整個鎮國公府。
“你胡攪蠻纏。”
【幾個意思?一直在這打斷我,難不成後悔了,不想給我那個莊子還有一萬兩黃金?不行!我不答應!
這婚必須離!
我可不想被林詩雅那個毒婦毒死,我還要拿著銀子養面首呢。
為了一個男人放棄一整個森林這樣的事即墨未央幹,我可不幹。】
提筆就要寫。
百里起初一把奪過和離書,當著她的面撕碎。
“哎,你……”
【啊啊~~,我的莊子,我的銀子,我的各色小帥哥,百里起初,老孃和你不共戴天。】
聽到她氣急敗壞的聲音百里起初滿意了。
這樣才對嘛。
讓你說話不說完,還總是氣他。
也換你被氣試試。
“我問你,是不是你推的林詩雅?”
即墨未央擰眉。
【這狗太子幾個意思?】
百里起初暗氣。
又罵他。
又罵他。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她如此表裡不一。
之前拼了命的爬床,就想和他春風一度,難不成都是假的?
“問你呢。”
一想到她之前表現的愛他如命都是假的,百里起初就忍不住想發火,語氣也就越發不好起來。
即墨未央長這麼大就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當即不幹了,掐著腰回懟:“你問我就要說啊,你算老幾啊。
別以為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我就不敢罵你。”
【狗男人!
短命鬼!
摳門男!
和離還想剋扣我的銀子、莊子,不就是為了給林詩雅那個假貨出氣嘛,打量我不知道似的。
即墨未央真是瞎了眼,竟然為了一個心裡有別人的男人要死要活的,丟了名聲,沒了命不說,人還不知道。
不行!
這婚必須離!
讓他和林詩雅那個北國的奸細相愛相殺去吧。
他相愛!
她相殺!
上演他死她活纏纏綿綿的be美學。】
百里起初抬手揉了揉眉心。
be是啥意思?
還有林詩雅竟然不是真的林詩雅,而是北國的奸細,這是真的嗎?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不查。
“庭書!”
“屬下在!”
庭書不明白好好的和離殿下為啥撕了和離書,還一臉苦惱的樣子,眼瞪的提溜圓瞪著即墨未央,想要讓她識趣。
不想殿下竟然喚他,趕緊收回怒瞪即墨未央的眼恭敬道。
“你去查一下林詩雅,我懷疑她是北國安插在百里王朝的奸細。”
即墨未央瞪大了眼。
【狗男人怎麼知道林詩雅是奸細的?】
百里起初聽到她的心聲,挺直脊背。
他可是英明神武的太子,還有什麼能瞞過他。
驕傲沒一秒,脊背就耷拉下來了。
因為即墨未央又罵他了。
【狗男人做出這副死樣子給誰看啊,別以為長得好看就了不起,還不是個短命鬼,摳門男。】
“即墨未央!”
“喊啥喊,自己沒名字是不是,非要喊我的名字。”
【狗男人,和誰大小聲呢。
我大名鼎鼎的即墨未央會怕你這麼個小卡拉。】
大名鼎鼎?
哦,對,確實名聲挺大的,不過都不是啥好名聲,這也能驕傲上?
百里起初眼神複雜的看向即墨未央,原來她臉皮這麼厚的嗎?
“你瞅啥?”
即墨未央看著他眼神不對勁的看著自己腰一挺問。
“庭書!”
百里起初收回視線看向還站在那的庭書冷聲叫道。
“是,殿下。”
庭書走了,寂寞未央看著他問:“還和離嗎?”
【離吧!
離吧!
離了我就能去享受美好人生,給各色帥哥一個寬廣的家了,原主真的不太行,竟然為了一個短命鬼放棄了整個森林。
這麼傻的事,我可不幹。
不囤他百八十個小哥哥都對不起我的身份。
一個給我捶肩,一個給我捏腿,一個給我喂點心,一個給我倒茶,剩下的全給我演畫本。】
“即墨未央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
百里起初聽著她的話氣炸了。
這人太不拿他當一回事了,他還沒死呢,這人竟然就開始籌劃著養面首了,還百八十個,他父皇才六個妃子。
她竟然要百八十個。
這是要把他父皇都比下去啊。
“我一句話沒說咋就沒羞恥心了,你不要自己不痛快就找我不痛快,我可不慣你,有本事你就給我和離書。”
【巴不得和離好吧。】
“你……”
“我怎樣?
和離嗎?
拿過來我簽字。”
百里起初發現了,就不能和她多說,起身:“既然你已經知錯了,那就看在鎮國公的面子上饒你一回。”
說完抬腳離開。
即墨未央爾康手。
【我啥時候知錯了,我沒錯啊,你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