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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梁雲慎穩步踏入房間,將玉桃輕輕放置於床邊,他的動作極為剋制,儘量避免與玉桃有更多的肢體接觸。隨後,他便轉身,一言不發地朝著門口走去,挺拔的背影透著一種冷峻與疏離。

玉桃坐在床邊,望著梁雲慎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咬了咬下唇,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後,便匆匆起身走向放置衣物的櫃子。打開櫃門,裡面疊放著幾件素淨的衣裙,她從中挑選了一件淺藍色的羅裙。

玉桃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解開身上那溼漉漉的衣衫,冰冷的布料貼著肌膚,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迅速將新衣換上,手指在系衣帶時卻有些慌亂,平日裡熟練的動作此時也變得笨拙起來。

而此時,梁雲慎靜靜地站在門外的迴廊下,雙手背於身後,身姿筆直如松。他的目光平視前方,眼神深邃而平靜,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頭洩露了他內心的一絲波瀾。他能聽到屋內傳來的細微動靜,衣物的摩擦聲、玉桃偶爾的輕咳聲,這些聲音在這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梁雲慎的思緒不禁飄回到方才在水中的情景,玉桃那緊緊抱住自己的身軀,她的髮絲纏繞在自己的手臂上,還有那近在咫尺的驚慌面容,這一切都如同一幅畫面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暗暗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這些雜念,心中不斷告誡自己需秉持禮義廉恥,不可被這意外的插曲擾亂了心神。

片刻後,屋內傳來玉桃輕柔的聲音:“梁公子,我已換好衣物了。”

梁雲慎聞聲,眼眸微微一動,神色依舊平靜,只是那緊抿的薄唇似乎鬆動了些許。頓了頓,他的喉結輕輕滾動,隨後用一種不疾不徐卻又透著明顯疏離的語調說道:“姑娘既然安好,那我便先行告退。”

他聲音在這寂靜的迴廊中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然。

說罷,他微微抬起腳就要走。

玉桃在屋內聽得梁雲慎要走,心急之下脫口而出:“公子且慢。”話語中帶著一絲嬌弱與急切。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如今這頭髮溼漉漉的,身邊又沒人幫我絞乾,這若是著了涼,怕是會落下病根。還望公子可憐可憐我,幫我這一回。”玉桃的聲音微微顫抖,似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與內心的不安。

梁雲慎在門外,腳步戛然而止。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泛起一陣糾結。一方面,他深知男女有別,此舉若是傳出去,定會有損自己的清譽;另一方面,玉桃那楚楚可憐的請求又讓他有些於心不忍。猶豫再三,他終是緩緩轉身,伸手推開了房門。

屋內,玉桃正坐在床邊,溼發如墨般散落在她的肩頭與後背,幾縷髮絲緊貼著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更添幾分柔弱。她抬眼望向梁雲慎,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感激。

梁雲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緩緩走向玉桃,每一步都走得極為緩慢而沉重。在玉桃身前站定後,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乾布。此時,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澀感湧上心頭。他的目光刻意避開玉桃的視線,只盯著手中的布。

他輕輕將布搭在玉桃的頭髮上,開始緩緩擦拭。動作極為輕柔,彷彿對待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玉桃靜靜地坐著,能感受到梁雲慎那略顯笨拙卻又無比認真的動作。她的心中暗自竊喜,覺得自己與這位權貴子弟又多了幾分親近的機會。

梁雲慎的臉雖然依舊冷峻,仿若覆著一層寒霜,但那微微泛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內心的羞澀。他的思緒有些混亂,腦海中不斷閃過一些禮教的訓誡與此刻的場景。他努力讓自己專注於手中的動作,從髮梢慢慢擦向髮根,一縷縷地將水分吸乾。

玉桃微微仰起頭,方便梁雲慎擦拭。她的脖頸線條優美,在梁雲慎的眼前展露無遺。梁雲慎不經意間瞥見,心中又是一陣慌亂,手下的動作險些失控。他趕忙收斂心神,加快了速度。

終於,在一番煎熬與努力後,頭髮大致擦乾。梁雲慎如釋重負地放下手中的布,後退了一步,與玉桃拉開距離。他的聲音略顯乾澀地說道:“姑娘,頭髮已擦乾,我便先行離開了。”說罷,他起身就要走。

玉桃見梁雲慎轉身欲走,心內一急,顧不得許多,猛地伸出手緊緊拉住他的衣袖。她的眼眸中滿是楚楚可憐的哀求之色,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嬌柔:“別走,公子。那溪水實在是太涼了,此刻我只覺得渾身冷得厲害,便是躲進被窩裡,也是一片冰涼,寒意直往骨子裡鑽。公子您已然救我至此,好人做到底,可否幫我暖暖被窩?”

玉桃說著,微微咬著下唇,身體也不自覺地輕輕顫抖起來,似是在極力忍受著這刺骨的寒冷。

梁雲慎頓時身形一僵,他的目光落在玉桃拉住自己衣袖的那隻手上,眉頭緊緊皺起,心中瞬間陷入了百般糾結的境地。一方面,他身為讀書明理之人,深知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教大防,如此親暱之舉,實在是有違倫常;

另一方面,玉桃那嬌弱無助的模樣,以及她言辭懇切的請求,又讓他的惻隱之心難以抑制。他的內心猶如被兩種力量拉扯著,一時之間難以抉擇。

沉默良久,梁雲慎緩緩轉過頭,看向玉桃。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冷峻的神情,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卻隱隱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澀。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緩緩鬆開玉桃的手,然後默默地解開自己的外衫。他的動作略顯遲緩,手指也似乎在微微顫抖,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掙扎與剋制。

玉桃的目光緊緊盯著梁雲慎,看著他褪去外衫,露出裡面穿著的白色中衣。那中衣的質地柔軟,貼合著他挺拔的身軀,隱隱勾勒出他結實的胸膛和寬闊的肩膀。

梁雲慎手持外衫,走到床邊,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將外衫塞了進去。隨後,他又緩緩坐了下來,整個人顯得極為拘謹。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小心翼翼地用手在被窩裡挪動著外衫,試圖讓熱量均勻地散開。

他的心跳如鼓,臉上的紅暈逐漸蔓延開來,從耳根一直燒到了臉頰。他不敢抬頭去看玉桃,只是低著頭,專注於手中的動作。玉桃站在一旁,看著梁雲慎那害羞又努力裝作鎮定的模樣,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這一請求讓梁雲慎陷入了極為難堪的境地,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過了一會兒,梁雲慎覺得外衫已經將被窩暖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姑娘,被窩已暖,望你好生歇息,莫要再著涼了。”

說罷,他匆匆轉身,幾乎是慌不擇路的離開。

玉桃目送著梁雲慎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隨後輕輕轉身,緩緩躺進那已經被暖得溫熱的被窩之中。被窩裡還殘留著梁雲慎外衫上淡淡的氣息,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男子氣息混合著布料的暖意,如同溫柔的懷抱將她緊緊環繞。她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身體漸漸放鬆下來,那被冷水侵襲後的寒意與疲憊感如潮水般退去。

玉桃的雙眼微微眯起,長而翹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頭靠在鬆軟的枕頭上,思緒開始變得模糊而縹緲。不多時,便在這溫暖與安心的氛圍中緩緩沉入了夢鄉。她的睡顏恬靜而柔美,如同一朵在春日暖陽下靜靜綻放的花朵,兩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彷彿是夢中的綺麗畫卷為她染上的一抹嬌羞色彩。

而此時,秦明誼滿心牽掛著玉桃的安危,腳步匆匆地穿過玉清觀的迴廊與小徑,朝著玉桃的房間趕來。他的心中猶如揣著一隻小鹿,怦怦亂撞,既擔心玉桃因落水而身體不適,又害怕自己的突然到訪會引起她的反感。

當他輕輕推開玉桃房間的門,看到那躺在床上安然熟睡的玉桃時,腳步瞬間變得輕柔而緩慢,彷彿生怕驚擾了這沉睡中的仙子。他緩緩走近床邊,目光溫柔地落在玉桃的臉上,眼神中滿是深情與憐惜。

秦明誼蹲下身子,將臉緩緩湊近玉桃。他的呼吸變得極為輕淺,生怕自己的氣息會弄醒她。近了,更近了,他能清晰地看到玉桃那微微顫動的睫毛,聞到她髮間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終於,他的嘴唇輕輕觸碰到了玉桃的額頭,那觸感如同一片輕柔的羽毛,帶著他滿心的愛意與眷戀。這輕輕的一吻,彷彿是一個無聲的誓言,訴說著他內心深處對玉桃的傾慕與呵護。

親完之後,秦明誼的臉迅速漲得通紅,他直起身子,有些慌亂地後退了幾步。他的心跳如雷,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眼神中既有一絲得逞後的喜悅,又有對自己這一魯莽行為的懊悔。他站在床邊,靜靜地凝視著玉桃,心中默默祈禱著她不要醒來,不要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生氣。

片刻後,見玉桃依舊沉睡未醒,秦明誼才緩緩鬆了一口氣。他輕手輕腳地為玉桃掖了掖被子,然後轉身,帶著滿心的柔情與不捨,緩緩走出了房間。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回頭又看了一眼玉桃,眼神滿是溫情。

在那雕樑畫棟的府邸之中,謝嘉禮於床榻之上悠悠轉醒。他的眼眸尚帶著幾分初醒的迷茫,然而意識卻在瞬間回籠,腦海中首先浮現的便是那如鬼魅般縈繞心頭的女子。

他掙扎著起身,不顧身體的虛弱與傷痛,大聲傳喚侍衛。那急切的呼喊聲在空曠的房間內迴盪,驚得窗外樹枝上的鳥兒撲稜著翅膀飛走。侍衛匆匆趕來,單膝跪地,滿臉關切與敬畏:“世子殿下,您醒了,有何吩咐?”

謝嘉禮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他的聲音因虛弱而略顯沙啞,卻依舊堅定無比:“你速去城中所有賣香膏的鋪子,仔細查問,都有誰買了桃花味的香膏。本世子一定要找到那女子,不得有絲毫懈怠。”他的話語如同軍令,不容置疑。

侍衛領命而去,謝嘉禮則獨自坐在房中,思緒飄遠。他想起與玉桃相處的點滴,那隱隱傳來的桃花香,雖淡雅卻深深烙印在他心間。

這桃花香膏便是找到她的關鍵線索。

玉清觀內,燭火搖曳。

淡淡的光影灑在靜謐的膳廳之中。玉桃身姿婀娜,蓮步輕移,手中穩穩地端著精緻的菜餚,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李秋月用膳。她的目光時刻留意著李秋月的神情,動作輕柔而嫻熟,不敢有絲毫懈怠。

李秋月坐在上位,儀態端莊,眼神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峻。她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抬眸,看向一旁的白嬤嬤,聲音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白嬤嬤,迷香準備好了嗎?”

白嬤嬤趕忙上前一步,微微弓著身子,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輕聲說道:“回夫人的話,都已經準備好了。老奴辦事,您儘可放心。”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陰狠,那模樣彷彿一隻忠誠卻又暗藏心機的老狐狸。

玉桃在一旁聽聞此言,心中輕笑,她好事快成了。

待用完膳,白嬤嬤與玉桃一同退出了膳廳。沿著那幽靜的迴廊緩緩而行,玉桃的眼珠輕輕一轉,計上心來。她側過身,臉上掛著一抹看似誠摯的微笑,輕聲對白嬤嬤說道:“娘,迷香之事不如就交由我來辦吧。您也操勞了許久,且去歇一歇。”

白嬤嬤微微一怔,抬眼審視著玉桃。只見玉桃目光堅定,神色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然,彷彿此事她志在必得。白嬤嬤心中暗自思量,女兒平日裡機靈聰慧,做事也算穩妥,將此事交予她,或許真能辦得漂亮。況且,自己也確實想偷得片刻清閒。

念及此處,白嬤嬤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放心的神情。她輕輕拉過玉桃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地說道:“桃兒啊,此事關係重大,可莫要出了差池。”玉桃連忙點頭,乖巧地應道:“娘放心,我定會小心謹慎,絕不辜負您的信任。”

白嬤嬤從懷中掏出那包精心準備的迷香,遞到玉桃手中。玉桃接過迷香,緊緊攥在手心。

白嬤嬤徹底放下心來,轉身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玉桃站在原地,望著白嬤嬤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轉身朝著二少爺房裡走去。

夜色如墨,籠罩著整個玉清觀

玉桃貓著腰,像個幽靈一般悄然來到二少爺的房外。

她的心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手中緊緊握著那包催情香,眼睛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一絲緊張,又帶著按捺不住的期待。

她輕手輕腳地靠近窗戶,微微顫抖的手指將窗戶紙捅破一個小孔,隨後把裝有催情香的管子湊近小孔。

玉桃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鼓起腮幫,輕輕一吹,那催情香便如一縷縷無形的絲線,緩緩地飄進了屋內。

房間裡,秦明誼正坐在桌前看書,突然,一股奇異而誘人的香氣鑽進他的鼻腔。

他心中一驚,剛要起身查看,卻感覺一股熱流從丹田處迅速湧起,瞬間傳遍全身。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

秦明誼心中明白自己是中了催情香,他緊咬著下唇,試圖用意志力來抵抗這股洶湧而來的慾望。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桌沿,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體卻在不停地顫抖,彷彿在與內心的野獸進行著一場殊死搏鬥。

玉桃在窗外等了片刻,估摸著藥效已經發作,便推門走了進去。她看到秦明誼那痛苦又忍耐的模樣,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就被自己的野心所掩蓋。她蓮步輕移,緩緩靠近秦明誼,輕聲說道:“二少爺,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秦明誼聽到玉桃的聲音,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情慾與掙扎。他艱難地開口說道:“玉桃,你……你為何在此?快走!”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玉桃卻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繼續靠近他,說:“二少爺,我看你這般難受,我怎麼能走呢?讓我來幫你吧。”說著,她伸出手想要觸碰秦明誼。

秦明誼猛地一躲,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他強忍著身體的難受,大聲說道:“不要過來!”

等他弱冠,玉桃便可以名正言順來房裡伺候,他絕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毀她清白。

然而,他的身體卻越來越難以控制,內心的慾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理智。

玉桃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而決絕的光芒,她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堅定地說道:“我願意的。”言罷,她蓮步輕移,身姿婀娜地徑直走向秦明誼,那輕盈的步伐彷彿帶著某種致命的誘惑。她緩緩伸出手,輕輕搭在秦明誼的肩頭,稍一用力,便穩穩地坐到了秦明誼的腿上。

秦明誼只覺一股溫熱而柔軟的觸感傳來,那是玉桃的身軀緊緊貼著他。他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而紊亂,鼻腔中充斥著玉桃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這香氣與體內催情香的作用相互交織,令他的理智幾近崩塌。

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玉桃,然而手掌觸碰到她身體的瞬間,卻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只是微微顫抖著,遲遲無法發力。

玉桃見狀,心中暗喜,她伸出雙臂,輕輕環住秦明誼的脖頸,將自己的臉緩緩湊近。

秦明誼的目光與玉桃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交匯,他看到了玉桃眼中毫不掩飾的渴望與決絕,這眼神如同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進他心底深處僅存的理智防線。

“不……不行不行,小桃!”秦明誼的口中艱難地吐出微弱的拒絕聲,然而他的身體卻已徹底背叛了他的意志。

體內洶湧澎湃的慾望如決堤的洪水,瞬間將他淹沒。他猛地一用力,雙手緊緊箍住玉桃的腰肢,站起身來,一個轉身,將玉桃重重地壓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桌上的茶壺和水杯瞬間失去平衡,它們搖晃了幾下後,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紛紛墜落在地。茶壺摔得粉碎,碎片四處飛濺,水杯也在撞擊地面的瞬間破裂,水迅速在地面蔓延開來,與破碎的陶瓷片混在一起。

秦明誼此時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雙眼通紅,滿是情慾的火焰。他的身體緊緊貼著玉桃,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呼吸粗重而滾燙,噴灑在玉桃的臉頰和脖頸處。玉桃則微微仰起頭,臉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與抗拒,只有得逞後的滿足與對即將發生之事的期待。

她輕輕扭動著身軀,迎合著秦明誼的動作,口中還不時發出幾聲輕柔的呢喃。秦明誼的嘴唇緩緩向下,沿著玉桃的脖頸一路吻去,每一個吻都帶著他壓抑多年的情感與此刻被藥物激發的強烈慾望。玉桃的手指緊緊抓住秦明誼的頭髮,身體微微顫抖著,沉浸在這激情的漩渦之中。

寂靜的夜色中,那茶壺碎裂的尖銳聲響突兀地打破了平靜,仿若一道銳利的信號,直直地傳入了梁雲慎的耳中。他本就在附近,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當下也顧不得許多,疾步朝著聲音的源頭走去。

梁雲慎來到門前,未及多想,抬手猛地推開了房門。門軸發出“吱呀”一聲,像是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發出的一聲驚呼。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屋內,先是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桌面,以及地上破碎的茶壺和水杯,水漬與陶瓷碎片交織在一起,折射出凌亂的光影。緊接著,他便瞧見了正糾纏在一處的秦明誼和玉桃。秦明誼雙眼佈滿血絲,神情癲狂,雙手緊緊地禁錮著玉桃,而玉桃則面色潮紅,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得逞後的竊喜。

梁雲慎眉頭緊皺,他敏銳地嗅見了空氣中那股瀰漫著的催情香的味道。

這味道令他心中一凜,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不堪一幕的緣由。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猶如被一層寒霜覆蓋,直直地盯著玉桃。

他對秦明誼用了藥。

當下,梁雲慎也顧不得其他,他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用力抓住秦明誼的肩膀,低聲呵斥:“秦明誼,清醒一點!”

隨後猛地將他從玉桃身上拉開。秦明誼此時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哪裡肯輕易就範,他揮舞著手臂,試圖掙脫梁雲慎的束縛,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些什麼。

梁雲慎見狀,手上加大了力氣,將秦明誼強行拖向一旁。

隨後他親自抬來浴桶並注滿冷水。梁雲慎毫不猶豫地將掙扎不休的秦明誼丟進了浴桶之中。

冰冷的水瞬間包裹住秦明誼的身體,他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吼,但這刺骨的寒冷也讓他混沌的神志漸漸有了一絲清明。

處理完秦明誼,梁雲慎轉身,眼神冰冷地看向衣衫不整的玉桃。

玉桃此刻髮絲凌亂,幾縷烏髮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更襯得肌膚如羊脂玉般瑩潤。她身上的衣衫在方才的掙扎中已被拉扯得歪歪斜斜,領口大開,香肩半露,那圓潤的肩頭在黯淡的光線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彷彿是被雲霧遮掩的明月,半遮半掩間盡顯魅惑。

衣襬也向上捲起,露出纖細的小腿,腳踝處的紅繩腳鏈隨著她輕微的顫抖而晃動,似在無聲地訴說著蠱惑人心的密語。她的雙頰泛著醉人的紅暈,雙眸含水,朱唇微啟,氣息也變得急促而紊亂,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凌亂卻又極致嬌媚的氣息,宛如一朵在風雨中飄搖卻依然勾人心魄的嬌豔花朵。

她嬌弱的喊了一聲:“梁公子”

一時間,梁雲慎竟有些怔愣在原地,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但他自幼受禮教薰陶,心中的理智與剋制迅速佔據上風。

猛地回過神來,暗暗咬牙,像是在與內心的波瀾做著激烈的鬥爭。

很快,他的面色便冷了下來,眼神中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冷峻與嚴肅,那剛剛泛起的一絲漣漪彷彿從未在他心中出現過一般。他緊緊地攥起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更加清醒。他深吸一口氣,將目光從玉桃身上移開,看向別處,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緒,重新變回那個沉穩冷靜、不為女色所動的梁雲慎。

玉桃心中有些發慌,她試圖解釋:“梁公子,我……”話未說完,梁雲慎便打斷了她:“莫要再狡辯,跟我走!”

說罷,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玉桃的手臂,拖著她就往外走。玉桃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

梁雲慎一路將玉桃帶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進屋,他便鬆開了手,玉桃衣衫鬆鬆垮垮,她抬起頭,媚眼如絲,梁雲慎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他的眼神依舊冰冷,如同在審視一個犯人。

“你為何要使出這般卑劣手段?”梁雲慎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在房間裡迴盪。

玉桃裝傻,片刻後,她抬起頭,眼中泛起一絲淚花,裝出一副難受模樣說道:“梁公子,我……我好難受呀。你幫幫我。”

誰怪你打亂我計劃,沒了二少爺,你就來娶我吧。

梁雲慎面色冷淡,她看著玉桃嬌媚模樣,這才想起,玉桃雖是給明誼下藥,但她自己也在那屋子裡待了,恐怕現在也中了藥。

玉桃雙眼迷離,眼神中情慾翻湧,腳步虛浮地朝著梁雲慎踉蹌走去。她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本能地渴望著依靠與撫慰。待走到梁雲慎跟前,她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柔軟且滾燙的身軀往梁雲慎身上靠去。

她的雙手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識,緩緩抬起,輕輕搭在了梁雲慎的腰間。手指微微顫抖著,一點點摸索到他的腰帶,先是在那精緻的帶扣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金屬的冰冷與紋理的凹凸,隨後手指開始沿著腰帶的邊緣遊走,或是輕輕拉扯,或是微微捏起一小段布料,那動作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與暗示。

梁雲慎在玉桃靠過來的瞬間,身體猛地一僵,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玉桃那滾燙且柔軟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而她的手在自己的腰帶處肆意遊走,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本能的悸動在心底深處悄然蔓延。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禮教的約束和自身的理智便如同一道堅固的堤壩,試圖阻攔那即將決堤的情感洪流。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抬起,想要推開玉桃,可那雙手卻在半空中有些顫抖,遲遲未能落下。他的喉嚨微微滾動,吞嚥了一口口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那紊亂的呼吸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波瀾起伏。

他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不可被這一時的衝動所左右,玉桃此刻是中了催情香才會如此失態,自己若趁人之危,與那卑鄙小人又有何異。然而,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梁雲慎眉頭緊皺,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他迅速伸出手,緊緊抓住玉桃在自己腰帶處肆意遊走的手。那力度之大,彷彿要將玉桃的手腕捏碎,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洩露了他內心極力壓抑的波瀾。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與剋制的情慾,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玉桃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抓,身體微微一震,眼神中仍帶著迷離與恍惚。她試圖掙脫梁雲慎的手,卻發現根本無法撼動他那強有力的掌控。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只是發出了幾聲含混不清的嚶嚀。

玉桃輕啟朱唇,那聲音仿若從遙遠的幽林深處傳來的嫋嫋仙音,她的嗓音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嬌柔,像是被春風拂過的絲絃,微微顫動間,便散出無盡的嫵媚。“我知道的。”

這短短四字,被她拖出了長長的尾音,如同一縷輕煙,悠悠嫋嫋地鑽進梁雲慎的耳中,縈繞在他的心間。

每個字音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玉珠,圓潤而又充滿了彈性,在空氣中跳躍、迴盪,帶著一種撩人心絃的魔力。那聲音似有實質,輕輕拂過樑雲慎的臉頰,如同情人的輕撫,令他的肌膚不禁微微戰慄。

梁雲慎望著玉桃那勾魂攝魄的模樣,聽著她那嬌柔嫵媚至極的聲音,心中苦苦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如同被洶湧潮水持續衝擊的堤壩,終於在這一刻轟然崩塌。他的眼中瞬間燃起熾熱的火焰,那火焰中飽含著壓抑的情慾與對眼前女子的強烈渴望。

他猛地伸出雙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緊緊掐住玉桃那纖細如柳的腰肢。

玉桃輕呼一聲,這聲嬌呼更是如火上澆油,讓梁雲慎徹底失去了理智。他毫不猶豫地俯下身,雙唇急切地印上了玉桃的唇。那觸感柔軟而溫熱,帶著一絲淡淡的香甜,令他沉醉其中。

他的吻起初略顯生澀與粗暴,彷彿是一個在黑暗中摸索許久的人,貪婪而又急切地索取著。

隨著激情的蔓延,他的吻逐漸變得溫柔而纏綿,他細細品味著玉桃唇間的每一寸肌膚,舌尖輕輕探入,與她的舌尖纏繞嬉戲。玉桃也熱烈地回應著,雙手緊緊環住梁雲慎的脖頸,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向他。

片刻之後,梁雲慎的唇緩緩離開玉桃的嘴,沿著她那優美的下顎線,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吻落在她那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如同蜻蜓點水般輕柔,卻又帶著一種撩人心絃的力量。每一個吻都伴隨著他熾熱的呼吸,那呼吸噴灑在玉桃的肌膚上,讓她不禁微微顫抖。

在吻她之前,梁雲慎就已經想好了,明天醒來,他便要娶她為正妻。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行為意味著什麼,他並非是一個被情慾衝昏頭腦而不負責任的人。

在他的觀念裡,既然已經與玉桃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他便要給予她最尊貴的名分,要與她攜手共度餘生。

他一邊繼續在玉桃的脖頸上留下細密的吻痕,一邊在心中默默籌劃著未來。

他想著要如何向家族宣告這一決定,如何為玉桃舉辦一場盛大而隆重的婚禮,讓她風風光光地嫁入家門。

他要給她最好的一切,讓她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他的雙手在玉桃的腰間微微用力,將她抱得更緊,

玉桃享受他的親吻,也胸有成竹,嫁給權貴子弟這事穩了,依照梁雲慎這正經古板的性格,碰了她,肯定要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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