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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沈驪珠李延璽小說報告太子:這個太子妃好眼熟在線閱讀

最近非常火的宮鬥宅鬥小說報告太子:這個太子妃好眼熟講述了沈驪珠李延璽之間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妃弄墨對內容描寫跌宕起伏,故事情節為這部作品增色不少,《報告太子:這個太子妃好眼熟》以285309字最新章節第84章 若她為妾,孤此生再無正妻的連載中狀態呈現給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歡這本書。

一、作品簡介

《報告太子:這個太子妃好眼熟》小說是網絡作者妃弄墨的傾心力作,主角是沈驪珠李延璽。主要講述了:李延璽凝思片刻,叩指道:“喚那個名叫鳶紅的紅倌人來。”少臣打開門。花娘在外,鬢邊簪花豔紅,頗有風韻猶存的味道,“客官有何吩咐?”牡丹閣是最華麗也最昂貴的廂房,光是有錢可訂不到,得是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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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書友評論

文筆和劇情都很吸引我 真的很喜歡男女主之間愛恨糾葛的感情線 並不只是單一的狗血 而是有邏輯的虐心 人物身上的矛盾點特別吸引人 很多人都不太喜歡男主 但其實我真的覺得站在男主的角度 他的所作所為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拋去他的性格 他的經歷就決定了他會說出那番話 其實在這場對弈之中 男主與皇權才是真正的執棋人 而女主很無辜 成為了棋子 執棋人的眼中只有輸贏 沒有人會去關注棋子的安危 這是女主的不幸 但卻也是權力鬥爭的必然結果 這就是我認為這篇小說的精彩之處 到頭來求權者最終被權力所傷失去愛人 執棋人對廢子產生情感無法挽回 而對於女主 更多的是讓人惋惜 身為貴妃的姑母為她帶去榮光 但卻夾雜著利刃 所以到頭來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的過錯 每個人都很矛盾每個人都很複雜 而在這其中交織著愛與恨的感情也更加讓人著迷 而身為女主未婚夫的男二 單純地像與眾人複雜的爭鬥格格不入 不可置否的是他確實很完美 但作者的設定是合理的 這樣的人確實適合做死去的白月光 真的很對我胃口 在這種小說裡 愛恨交織才足以扣人心絃

作者大大 能不能更快點 哭

三、作品賞析

李延璽凝思片刻,叩指道:“喚那個名叫鳶紅的紅倌人來。”

少臣打開門。

花娘在外,鬢邊簪花豔紅,頗有風韻猶存的味道,“客官有何吩咐?”

牡丹閣是最華麗也最昂貴的廂房,光是有錢可訂不到,得是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才行。

裡面的主兒卻一直未曾點姑娘相陪,她唯恐招待不周。

因為這位拿的是從京城來的那位少卿大人的名帖,訂下的這牡丹閣。

而沈少卿是太子眼前的紅人兒。

她萬不敢得罪。

所以,在聽少臣說,找鳶紅姑娘上來時,哪怕花娘心裡有些驚異——鳶紅上了年歲,又是早早破了身的紅倌人,一般的達官貴人都不會點她,像牡丹閣的貴客,理應是慕施施姑娘美名而來才是,怎麼也不該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鳶紅。

但花娘見少臣氣勢,不敢多嘴,連忙應下,轉身就去找鳶紅來。

鳶紅並不是她手頭賺錢的姑娘,花娘一時還真沒想起她住哪個閣。

沾著香濃粉脂氣的水紅色帕子在手中一揚,花娘急忙扯過身邊的丫鬟小翠,“鳶紅在哪裡,快將她叫來,說是牡丹閣的貴客點名了要見她!”

丫鬟小翠立刻找來鳶紅。

鳶紅在鵲橋仙算不上多麼美麗,多有才情,甚至連年輕這個優勢都是沒有的,住在最下等的紅閣。

客人多是鰥夫或販夫走卒之類,小翠來敲門時,鳶紅正送走一位恩客,掌心裡捏著客人留下的賞銀,身上有些輕浮靡豔的味道。

賞銀一兩,但是就這一兩,也得大半上交給花娘。

她起身,將碎銀丟進自己的妝匣裡。

妝匣裡是她給閨女攢的嫁妝。

前些時日,這裡面還頗為豐盈,如今卻已空蕩蕩的了。

蓋因她那個死鬼丈夫在外欠了債,被人打斷了腿,還說要拉她女兒去抵還。

她自然是不肯。

含淚拿出這些年攢的釵環碎銀。

就這樣都還不夠,還是施施姑娘好心,褪了腕上的玉鐲給她,湊夠了錢。

那玉鐲水頭極好,色澤如雪。

於鵲橋仙的花魁娘子來說,可能不算什麼。

但她這輩子都還不上。

鳶紅看了眼銅鏡裡的自己,她眼尾已生出了細細的紋路,那是什麼胭脂水粉都遮蓋不掉的,歲月的痕跡。

她原本也是莊戶上好人家的女兒……

鳶紅沉緬過去時,紅閣的門被敲響,銅鏡裡那低沉的模樣頓時不見,變成一貫嫵媚潑辣的形象。

她一邊披上薄透的豔色外紗,一邊在急切的敲門聲裡霍地打開了門,“敲敲敲,催命啊,老孃才送走客人,休息會兒都不成啊?!”

門扇一開,小翠的圓臉露了出來,“鳶紅姐姐,花娘有請。”

鳶紅豔麗妝容的臉上透出一點警惕,“什麼事兒?”

難道是她昨晚多昧下了恩客打賞的一塊碎銀的事情,被花娘給知道了?

還是今日出門採買胭脂水粉,多藏了份準備留給閨女的事情,被人給告發了?

四周都是耳目,花娘吩咐了找鳶紅的事情不許大肆聲張,雖然牡丹閣貴客……口味獨特,可能人家就是喜歡鳶紅這一款,但她們鵲橋仙有必要為尊客保守特殊癖好的秘密。

是以,方才敲門時,小翠都沒大聲嚷嚷。

此刻也壓低了聲音,“鳶紅姐姐可小聲些吧,是好事兒。今晚牡丹閣的貴客……指名道姓要姐姐您去伺候,可少不了您的賞銀呢。”

牡丹閣只接到最尊貴的客人。

而她是“鵲橋仙”最下等的妓/女。

鳶紅不僅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臉色都變了。

難道是因為那事……

“尊客,鳶紅姑娘來了。”

牡丹閣薰香濃烈,豔色浮靡,雖然上了茶點美酒,李延璽卻半點沒碰,就連衣袂都彷彿不沾半點香氣。

一盞茶的功夫,花娘小心敲開門,少臣轉身,見跟著花娘進來的女子,正是街上跟沈姮姑娘婢女有過接觸的——鳶紅。

少臣命令花娘出去。

花娘離開前在鳶紅腰間掐了一把,暗自叮囑,“好好伺候著,惹惱了客人,仔細你的皮!”

“知道了,知道了,媽媽儘管放心,鳶紅一定將貴客伺候得舒舒服服,妥妥貼貼!”

待目送花娘離開後,鳶紅深吸了口氣,轉過身,舉止輕浮地撫著鬢邊紅豔豔的絹花,“不知是哪位客人要鳶紅伺候?”

她一雙嫵媚的眼睛轉動,目光很快落在臨窗而立的男子身上,他戴著銀色面具遮住面容,卻並不妨礙那種神秘尊貴的氣質顯露,好像遺世而獨立。

乖乖,果真是位貴客……

鳶紅扭著腰肢,媚笑上前,走動間劣等的香風襲來,“想必一定是這位了……”

還未靠近,甚至連那劣質的脂粉味都未沾染上那衣袖半分,鳶紅眼前閃過一抹湛湛銀光。

她都沒有看清楚那個髮帶鮮豔的黑衣少年是什麼時候出手,是怎樣出手的,那銀色的劍是哪裡拔出來的,劍鋒已橫在她面前——

“退後,不得放肆。”

少臣的聲音表情並不如何凌厲疾叱,但是有種烈烈鋒刃見過鮮血的冷冽,令鳶紅頓時不敢妄動了。

她雙膝有些打顫,胭脂水粉遮蓋不住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來一抹媚俗的假笑,“大人,有話好好說,您這動刀動槍的是做什麼呀?”

李延璽遙遙凝著窗外,並不言語,只露出一截線條精緻似珍珠光的側臉。

少臣端劍的手很穩,淡聲開口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要說。”

“答得好,有賞。”

“若有隱瞞……”

“恐怕你也不想,秦淮河邊埋豔骨。”

鳶紅被嚇得不輕,慌忙點頭,“您講,您講。”

少臣問,“今日未時三刻,在你到尋香坊採購胭脂水粉之前,你見了一個人,還記得嗎?”

鳶紅滿目茫然,不似作假。

少臣提醒,“那婢女,名叫淺碧,著綠衣,梳著雙髻,手裡提著食盒。”

鳶紅歪起頭,似努力回想。

因著這個動作,薄透的豔紗從她肩頭微微滑落一截下來,露出胸口雪膩的肌膚和牡丹圖案,還有那不加掩飾的曖昧鮮豔的痕跡。

少臣還是個未及弱冠的半大少年,之前從未來過風月之地,見到這一幕,立刻將臉轉到一邊。

鳶紅恍然大悟的聲音,就是此刻響起來的,“就是那個姑娘啊!你說的奴家想起來了!”

少臣本能地回首,但是想到鳶紅衣衫不整,又生生停住動作。

聽鳶紅繼續講,他沒有看見鳶紅眼珠滴溜溜地打著轉,“其實奴家跟那姑娘並不相識呢!只是今日在街上見她身上穿的衣裳好看,就上前問她哪裡買的,奴家想給女兒也買一件。”

“誰知道,那姑娘見我是個出身歡樓的,不僅不肯相告,還罵我,奴家氣不過就跟她拉扯爭辯了兩句。”

“原來那姑娘叫淺碧啊!也不過就是個伺候人的婢女,俏什麼俏!”

鳶紅嘴裡呸了聲。

一副豔浮潑辣的做派。

看起來還真是恨不得將淺碧給吃了。

少臣面無表情道:“閉嘴,說過叫你不得多舌。”

這妓子也就是不知道殿下身份,不然哪裡敢這般輕浮放肆。

他聽著她說話都只覺得十分聒噪。

鳶紅氣憤的表情一收,悻悻然地閉上了嘴。

少臣又問,“你說你跟那婢女並不熟識,只是萍水相逢,甚至她還罵了你幾句,你們倆有過拉扯爭辯,但為何我方才問你,你卻遲遲沒想起來此人?”

“事情發生在今日未時,離現在不過幾個時辰,你理應記得非常清楚才是。”

少臣嗅覺敏銳的直接指出疑點。

聞言,鳶紅輕浮豔麗地笑了起來,“我的好官人呀,幹我們這行的,被人罵得難聽的時候多了去了,什麼婊子啊,賤人啊,奴家早就聽習慣了,那姑娘只不過說嘴幾句,奴家還真是沒放在心上。”

至此,鳶紅的話再無可疑之處。

少臣往太子的方向看了眼。

看來,這個鳶紅跟淺碧真的只是互不相識。

沈姮姑娘沒有來此。

也是。

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怎麼會來這風月之地?

少臣想。

他倒不是認識或熟悉驪珠,單純是相信殿下的眼光沒有那麼差。

這時,太子忽然問了一句,“你有個女兒?”

這是鳶紅踏入牡丹閣內,聽見臨窗而立的男子第一次開口。

嗓音慵懶,似只是隨口這般一問。

但,不知怎的,落在鳶紅耳裡,就是有種尊貴令人不可違逆的氣勢。

她再做不出來在少臣面前輕浮豔靡的樣子,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句,“是。”

李延璽指尖如玉,端起一隻茶盞拿在掌中把玩,連眼皮都未曾撩起一下,“既有兒女,緣何在此?”

鳶紅那張妝容豔媚的臉上,慢慢地露出今晚的第一個苦笑來,“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誰願意到這腌臢地,賺一身皮肉錢?”

李延璽沒再說話。

少臣也沉默了下,隨即從袖間掏出一隻錢袋,遞給鳶紅。

“賞銀。”

然後才道,“你下去吧。”

出了牡丹閣,鳶紅渾身剎那間軟了下來。

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猜的果真沒錯,這些人是欲打聽跟施施姑娘有關的事情。

可惜啊,她鳶紅雖然是個妓/女,但也是有那麼點兒骨氣的。

施施姑娘對她有大恩。

她絕對不會出賣施施姑娘。

那紙條,是施施姑娘託她遞出去的,說要交給阿姮姑娘,事關生死,一定不能讓旁人知曉。

她主動向花娘攬下采買胭脂水粉的活兒,本想借機去找阿姮姑娘,沒想到一到街上就碰見了阿姮姑娘的婢女——淺碧。

將紙條交到了淺碧手上。

淺碧本想推辭,說她家小姐近日沒空,是她好說歹說才讓對方收下。

今晚小翠來找她時,她就想可能是這事暴露了,在前來牡丹閣的路上,絞盡腦汁編造出了這麼一套說辭。

如果是後面那位戴面具的客人親自審問,她未必能夠矇混過關。畢竟那人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幸好是那個年紀稍小的,看起來似護衛的持劍少年審問的她。

她鳶紅這三斤釘的破船也算是過盡千帆了,什麼人沒見過?

那小少年一瞧就是初哥兒,她偷偷扯下肩頭的外裳,果然他就轉過了頭去。

一切便任由她胡扯,也不用擔心面上會露出破綻來。

再後來,他們就真的相信了……

鳶紅輕輕地吐了口氣。

她也算沒有辜負了施施姑娘的恩德。

何止呢。

鳶紅眉開眼笑地掂了掂手中的錢袋,今晚還大賺了一筆,聽這份量,可是不少呢。

她打開錢袋,往裡一瞧,低低驚呼了聲,“金子——”

沒了那聒噪輕浮的鳶紅,牡丹閣重新安靜下來。

少臣走到李延璽身邊,“殿下,不如就此回去吧?今晚還是瞞著沈少卿,拿了他的牌子出來的。”

李延璽放下茶盞,接過少臣遞出的錦帕擦了擦手,隨意扔下後,道:“走吧。”

少臣跟上。

“兩位這就要走了嗎?今晚不留宿嗎?可是鳶紅招待不周?咱們鵲橋仙還有別的姑娘,千黛,韻芳,還有施施姑娘都很好……”花娘還欲挽留,追在兩人身後。

少臣扔給花娘一錠金子,“我家主子乘興而來,乘興而歸,已然足夠。這是今夜花費,不必再跟來。”

花娘雙手接住。

得了金錠也不見面露喜色。

她是擔心京城來的大人物賞玩得不盡興。

砸了她鵲橋仙的招牌事小,恐怕上頭問責。

下了小船,沈驪珠一襲青衣,揹著藥箱從鵲橋仙的側門往裡走。

前頭有小廝專程引路,“阿姮姑娘,您往這邊請。”

沈驪珠點頭:“好。”

只見浮雕壁畫色彩鮮豔,燈火煌煌,暗香浮動,嬉笑怒罵從各處傳來。

她行在其間,似一抹不染風塵,遺世獨立的青蓮。

忽然,沈驪珠的手腕被人驀地攥住,然後被拽得撞入了一個男子的懷抱——

她立刻蹙起黛眉,也不驚慌,心想或許是哪個吃醉了酒不長眼的登徒子將她錯認,剛想拿出藏在袖間的銀針,給他來上一針。

卻聽見對方叫她。

“……阿姮。”

小說《報告太子:這個太子妃好眼熟》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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