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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名作家“月梨白”編寫的《嬌寵!霸總為愛自投羅網》,小說主人公是藺一柏喻禾,喜歡看雙男主類型小說的書友不要錯過,嬌寵!霸總為愛自投羅網小說最新章節第53章 退出錄製,已經寫了157231字。

一、作品簡介

熱門網文大神月梨白的新書嬌寵!霸總為愛自投羅網牆裂推薦給大家閱讀,主角是藺一柏喻禾。主要講述了:晨風漲了風勢,大力從二樓臥室敞開的窗吹進,尚在床上睡覺的藺一柏被這股風吹醒。起床後懷裡沒有溫軟的老婆,只有枕頭。床頭櫃上放著喻禾出門留下來的字條。指尖挑起紙張,他大致看完內容,套著鬆鬆垮垮的圓領衛衣和……

嬌寵!霸總為愛自投羅網小說免費閱讀

二、書友評論

好甜啊,我一口氣就看到了最新章,藺總好寵,兜兜好嬌,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綜藝直播。作者大大加油呀!此刻你多了一個嗷嗷待哺的娃,好好看,不夠看!送心

三、作品賞析

晨風漲了風勢,大力從二樓臥室敞開的窗吹進,尚在床上睡覺的藺一柏被這股風吹醒。

起床後懷裡沒有溫軟的老婆,只有枕頭。

床頭櫃上放著喻禾出門留下來的字條。

指尖挑起紙張,他大致看完內容,套著鬆鬆垮垮的圓領衛衣和休閒褲下床洗漱。

藺一柏按照喻禾的字條,很享受地吃著雞蛋和小米粥,忽覺眼皮一跳,心臟也驟然緊繃。

陶瓷勺磕到碗邊,響起一聲脆響。

他眼眉一壓,抬眼看向外面,狂風已然停止,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出門的喻禾。

空蕩的一樓響起密碼鎖輸入的聲音。

藺一柏下意識起身,站在走廊裡,滿心歡喜以為是喻禾回來。

一聲“歡迎回家”後,緊閉的門打開,進來的卻是穿著短袖的工作人員。

藺一柏眉頭一皺,心中的不安不斷放大,身體忍不住朝前邁了一步,“喻禾呢?你沒跟著他?”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藺總的反應有點大,“他在池塘那邊釣魚,讓我回來取個手提桶。”

半晌,他又續上,“不過,我把設備留在那裡了,通過直播可以看到具體情況。”

片刻之後,幾個人聚在一起看著黑掉的直播間,前所未有的安靜。

“我去找喻禾。”

藺一柏臉色一沉,心中的不安感越發緊迫,拿上外套急匆匆向外奔去。

跟著喻禾的工作人員緊跟其後。

他焦急解釋:“藺總,黑屏可能是設備線路沒連接好,或者池塘的信號不好,康村這邊民風淳樸,喻少爺怎麼會出事呢。”

渾身的血都快要倒流,豆大的冷汗不停從額頭冒出。

工作人員一邊留意著藺總的表情,一邊在心裡祈禱喻禾不要出事。

這份工作是自己好不容易託關係打點才找到的。

而喻禾背靠喻家和藺家,還深得藺一柏喜歡。

如果因個人工作疏忽導致喻家少爺出事。

那麼,他想,他不僅會失去這份工作,更有可能會被限制行業內就業。

從別墅到康村私人池塘的路不近。

一路上藺一柏都不發一言,臉色鐵青,衣服因為劇烈奔跑而佈滿汗漬。

他倆前腳邁入私人池塘的大門,後腳就聽到一道從不遠處傳來的微弱咳嗽聲。

焦急的藺一柏鎖定位置。

兩步並三步。

池塘邊,喻禾渾身溼透趴坐在那裡,白淨的衣服上滾了一身泥,亂糟糟的頭髮綴著幾株雜草。

單手捂著胸口正向外咳水。

“喻禾。”藺一柏喘著氣快速跑去,手臂剛觸上喻禾的身子,身下人卻猛地一顫。

“咳咳…”少年下意識向後傾著身子,仰首看人,全然是警惕的樣子。

溼漉漉的眸子裡全是警惕,像只受欺負的貓。

看到是藺一柏,喻禾的身子鬆弛下來,卻還在抖動,那瞧人的眼睛紅彤彤,臉色也格外蒼白。

“能聽到嗎?”藺一柏撿起外套裹住少年溼透發涼的身上,指了指他的耳朵。

喻禾嘴唇顫了顫,耳邊是嗡嗡嗡的鳴聲,耳後疼的他想暈過去。

他忍受著痛苦,睜著水汪汪的眸子,搖搖頭。

這副樣子讓藺一柏心頭瀰漫一種說不上的心疼與懊悔。

要是今早他沒有貪睡那麼一會,喻禾就不會出事。

“藺一柏,”嗆水後的嗓子說話沙啞,失去了人工耳蝸體外機後,說話有些音不準,“有人…推我…沒看到。”

“我知道了,”藺一柏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抱起來,“先送你去醫院。”

工作人員跟在身後,慌張到手足無措。

完蛋了,喻禾真的出事了。

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藺一柏抱著人,出門急,沒帶手機,不能及時聯繫導演。

轉念想起一起來的工作人員。

他迅速側眸,那人慌得手都在抖,明顯不在反應狀態裡。

懷裡人發起抖,藺一柏越發焦急。

他冷聲道:“麻煩你趕緊通知導演一聲,挪出車來,我和喻禾去醫院,至於其他事再說。”

“好好。”

他恍若大夢初醒。

立馬致電聯繫。

藺一柏見事情辦的差不多,這才放心抱著人朝村口走。

節目組及時挪了一輛車出來。

初到這裡他們也不識路,又聯繫了村委,帶上了識路的村長,一路朝康村所在的區醫院走。

路上的彎路多,車輛不停轉彎。

喻禾側躺在後車座,臉色更蒼白,額頭冷汗直掉。

他明顯能感覺到,隨著車輛的轉向,眼前的眩暈感似乎更加嚴重,連同胃都在抽搐。

為了不讓開車的藺一柏分心,喻禾用牙齒死死咬著嘴唇,那些痛吟聲才能被止住。

“突然落水導致了患者耳後的人工耳蝸體內器偏離,會有劇烈的痛感,並且伴有中耳炎的併發症,得快點進行手術。”

醫生用筆點了點手中的X光片,有些抱歉,“先生,我們醫院並沒有進行過這種手術,毫無經驗,所以建議你們轉院。”

“然後,我這邊會開一些止痛藥和消炎藥,在轉院的途中可以給患者服用。”

簡單的醫生辦公室裡,出現片刻寧靜。

兩張x光片貼在醫用觀片燈上,注視它們許久的藺一柏感覺眼眶酸澀。

喉結滾了滾。

良久,藺一柏起了身,“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我們會立刻轉院。”

人工耳蝸體內器偏離是對喻禾而言最壞的結果。

那個物件,原本固定在耳後的皮下組織里,有它,才能讓體外機與神經系統的連接。

突然的推落入水,等待喻禾的將是疼痛、手術與滿世界的寧靜。

消毒水味散佈的病房裡,藺一柏垂在腿面上的手握拳收緊,眉頭緊蹙,眼前全是喻禾蒼白的臉。

他將臉埋進手中,周遭全是頹喪的感覺。

這裡的醫療環境簡陋,醫療條件只能滿足小病小痛,要說最好的醫療條件,還是得回到汴臨市。

他短暫放空自己,又快速提起精神給助理打電話,申請航線、調派直升機,並通知了喻州。

得知喻禾被人推落池塘,並要轉院回汴臨,喻州沒有對著藺一柏的怒火。

他只擔憂地問:“兜兜現在怎麼樣?”

“昏睡中。”

藺一柏站在床側,撥開喻禾額前的碎髮,手掌貼在上面試了一下溫度,似乎有些低燒。

“他沒看到是誰推的,池塘附近也沒有監控,查起來有些難。”

喻州擺弄著手中的鑰匙扣,面色凝重,“我會派人過去和節目組聯繫慢慢查,你先帶兜兜回來治療。”

話落,對方停頓了半刻,寬慰道:“一柏,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他們都知道,風大才會有浪。

如今,藺喻兩家的地位如日中天。

對於有人會專門挑選喻禾下手這件事,他們就算能逃過初一,卻也逃不過十五。

“爸媽那邊,你幫我告知一下,喻禾的就診醫院還是之前那家。”

“嗯,就先這樣,掛了。”

藺一柏輕關上病房的門,站在醫院的走廊裡。

高大的身軀略微彎曲,眼皮微斂,透過門上的玻璃盯著病房內沉睡的少年。

心臟難受的像是捲起了邊邊角角。

藺一柏將喻禾轉回汴臨市的私人醫院,按照醫囑先是住院。

手術要等到身體各方面的檢查下來之後才能決定日期。

vip病房裡一片靜謐,風吹起窗邊的紗,高大的樹影在搖曳中拂過臉頰。

躺在病床上病弱的少年睫毛輕顫,眼皮緩緩掀起。

喻禾聽不到聲音,不知道病房裡有沒有人,他下意識擺頭看看四周,眼前一黑,暈得要命。

“藺、一、柏。”

微弱的喚人在病房裡重複了兩次,遲遲沒有人應答。

知道病房裡沒人,他索性也不再叫,撇著嘴轉了轉眸子,靜靜躺在那裡等著人。

當章文怡提著保溫桶走進病房時,就見自家嬌養的小兒子躺在那裡,眼睛直溜溜盯著純白色的房頂,小臉看起來格外憔悴。

“兜兜,”章文怡將東西放在床頭櫃上,靠近病床,彎腰伸出手在喻禾的眼前晃了晃,算是打招呼。

怕自己突然出現嚇到聽不到聲音的兒子。

“媽媽!”喻禾那滿是表達無聊的眼睛驟然變亮,嘴角勾起弧度。

得體的婦人臉上全是對兒子的心疼與擔心。

她伸手摸了摸喻禾溫熱的臉,一字一句做著嘴形道:“媽媽來了。”

母親的到來讓喻禾在病痛的折磨中快樂了一些,獲得了來自母親身上的安全感。

喻禾嘻嘻笑著,利用自己沒退化的表達能力說著:“爸爸和哥哥呢?”

章文怡在手機上打字給他看:【爸爸正在從公司趕過來,哥哥今天出差,他明天會回來看你。】

末了,她又打字:【一柏在和你的主治醫生溝通手術。他說你睡醒可能會餓,讓我做了你愛喝的銀耳粥帶過來。】

關於手術的細節,章文怡沒再提及。

喻禾膽子小又怕疼。

她明白,要是自己說得太多,喻禾早早就會擔心上,還得吃不好睡不好,做夢都是手術。

來之前藺一柏也交代過她,就算是喻禾主動問起來,也得閉口不談。

他又擔心喻禾因為今天受到驚嚇沒胃口,特意囑託自己做了喻禾最愛喝的粥。

章文怡扶著喻禾的身子,按了病床的伸降按鈕,緩緩讓小病人坐起來。

“醒了?”

“是呀,我到的時候就醒了。”

藺一柏推門進來,身上留有凌冽的冷氣。

他先叫了章文怡一聲“媽”。

隨後闊步走到床邊,接替了喻母的位置,讓人坐在喻禾不用折騰就能看到的視線範圍內。

之後又貼心地掖好被子、拉開窗簾,讓一窗蔥綠春色增添生機。

喻禾靠著靠枕,眼前的藺一柏忙來忙去,似乎進了病房,他的目光就沒有停留在自己身上。

眉眼失落低垂,卻還是執著叫了一聲,“藺一柏。”

藺一柏站在床頭櫃旁,打開保溫袋,取出熱噴噴的銀耳粥和餐具。

聽到喻禾叫自己,他放好床上桌,把東西安置妥當,坐在另一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

吹涼之後餵給喻禾,“怎麼了?”

三個字的口型很好辨認。

喻禾吃著粥,盯著面前的人看,樣貌依舊俊朗,眉頭卻有揉不開的愁緒。

而且…在陽光的照射下,烏黑的發叢中摻雜著幾根白髮。

明明在他出事之前還沒有。

少年的內心震動轟鳴,苦澀難安摻雜著哭腔,“藺一柏,你怎麼長白頭髮了。”

“沒事。”

藺一柏嘴角一勾,又很快扯平,盯著少年泛著淚光的眸子,低頭打字給喻禾看,【頭疼的厲害嗎?”】

喻禾吸了吸鼻子,擺擺手。

藺一柏又打字,【醫生說你現在的情況很好,過幾天就能做手術,再過不久,恢復得不錯就可以戴體外機了。】

【還有,你的公公婆婆正從澳大利亞趕回來,他們明早會來看你。】

【所以,不要怕,我會陪著你,大家都會陪著你。】

所有打出的文字都發送給了喻禾的聊天框。

發亮的屏幕被綠色佔據了一小片。

細膩溫暖的感情被揉碎在文字裡,也揉碎喻禾的害怕。

“我不怕,”喻禾白著小臉,嘴唇一抿,嗷嗚又吃了一口,精氣神總算是不差。

沒過一會,喻父便趕了過來。

他剛從公司會議上離開。

前兩天喻州不知道怎麼,突然說要出差。

又礙於今天的會議不能推遲。

沒辦法,在家退居幕後的喻觀森很突然又被兒子推了出來,拿著排位第二的股份主持會議。

不過,雖然喻觀森許久未管理公司事務,但此時熨帖的西裝套在身上,年過半百尚有威嚴在。

藺一柏見人叫了一聲“爸爸”。

喻父應了一聲,卻在問旁人,“喻州說得含糊,兜兜說沒看清誰推他的?那節目組的那些人呢?”

藺一柏掃了一眼喻禾,仗著他聽不到,說實話,“沒有,跟著的工作人員當時回來取東西,也沒有看到是誰。”

那人是有預謀做事。

他不僅先一步切了直播設備的信號,還知曉他們在村子裡的動向。

喻觀森的目光仔仔細細打量喻禾,嘆了口氣,“喻州正好在那邊出差,就讓他派人去查吧。”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藺一柏淡淡應下,又舀了一勺粥,懟到喻禾的嘴邊。

“爸爸。”

喻觀森來時匆匆,喻禾幾勺溫粥下肚,臉色好了很多,嘴唇也變得紅潤。

見他們的嘴唇不動,知道是說完話,立刻插上話。

他推開藺一柏伸來的勺子,特意寬慰說:“醫生說我動手術之後就會好了,你不要擔心。”

“乖孩子。”喻觀森摸了摸喻禾的頭,算了默認了喻禾的話。

可這多出的疼痛,喻觀森作為他的父親,情願自己的孩子從未遭遇。

平平安安太難求。

喻禾剛說完話,藺一柏那頭又來給他喂粥。

他只能看著爸爸朝著角落裡沙發上的媽媽走去,隨後牽起媽媽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喻禾咕嘰咕嘰咽粥,藺一柏一勺一勺再續上。

少年偷瞄著看了一眼已經坐靠在一起的爸爸媽媽,眼神三人對視。

怔愣之間,媽媽先捂住嘴偷笑。

喻禾那小臉上立刻露出可疑的兩坨紅暈。

他又直接盯著藺一柏看,乖乖吃,沒扎針的手拍了拍小肚子,“藺一柏,吃飽了。”

“好。”

男人抽出紙幫他擦乾淨嘴角,撤了床上桌,又給他餵了一些溫水,拿過手機打字,【爸爸找我還有事,先讓媽媽陪你。】

喻禾“嗯”了一聲,乖乖坐著,目送爸爸和藺一柏出了病房。

整整一天,喻禾和藺一柏的直播間都沒有再打開。

而且不僅僅是他們,其他四個人的直播間也在同一時間關閉。

這讓正上頭的觀眾們一臉懵,紛紛去蹲官方。

平常罵習慣的網友苦守官方直播賬號幾小時,按在鍵盤上的手指有些癢。

多次刷新後,官方直播賬號開啟了直播。

大家一股腦湧了進去,彈幕上都在問怎麼回事。

節目組導演正坐在康村村委會的院子裡,僵著臉略表歉意地通報——因藺一柏與喻禾有其他私人行程,需暫時缺席,為維持嘉賓整體性,綜藝《與愛同行》休播兩週。

【你說什麼?兩週?你讓我這兩週怎麼過!】

【哪有私人行程?我記得白天藺總還在找出門釣魚的少爺,這會就有私人行程了?】

【我猜測,應該是少爺總給藺總惹麻煩,藺總不願意帶著他了,節目組在調解。】

【藺總就不應該來參加這檔節目,那麼忙的人,還得陪少爺玩這種夫妻綜藝,又連累其他嘉賓。】

【我有種大膽的猜測,少爺的直播間是最早關閉的,會不會是少爺出事了?】

【你這麼一說,突然合理化。因為少爺出事了,所以節目組只能暫時休播。】

【你們這些黑子們承認人家夫夫很難嗎?因為少爺受傷,所以藺總帶人去治療,然後又因為藺總是這檔綜藝的投資商,所以他們只能休播。】

【略略略,因為少爺是花瓶呀,藺總喜歡又怎麼樣呢,現在是喜歡得很,遲早會膩的。】

【網上的黑粉攻擊都不要搭理。】

醫院的大床上,藺一柏坐在喻禾身側,用手機給他打字,【我們兜兜很厲害,等手術做完回到綜藝,肯定會狠狠秀一把。】

明亮的燈光下,喻禾捲翹的睫毛顫了顫。

他雙手握住藺一柏的手機,憨憨地露了一個笑,“藺一柏,你對我太自信啦。”

他哪有那麼厲害。

“對了,”喻禾眨了眨眼睛,切了手機界面,玩手機裡的消消樂,“你剛沒在的時候,主治醫生來查房,說是明天下午動手術。”

藺一柏掀起被子,把床往下放了放,側躺在床上看喻禾玩得開心,卻還得宣佈個噩耗,【兜兜,明天早晨得剃頭髮了。】

藺一柏用平板打好字,放在喻禾的手邊。

喻禾得空看了一眼,隨後滑動小狐狸的手一停。

他微微側頭,滿臉傷心,“我都忘了要剃頭髮。”

秀氣的眉眼微微下吊,手裡的遊戲頓時不香了,“嗚嗚,藺一柏,我要削髮出家了。”

【哪會出家呢。】

藺一柏被逗得發笑,伸手拉住喻禾,另一隻手啪嗒啪嗒打字,【你的紅塵不就在這呢。】

喻禾吸了吸鼻子,“可剃頭髮好醜。”

【不醜,】藺一柏起身扶著人躺在自己的懷裡,拍拍他的後背,將平板放在前面,【媽把你生得那麼好看,就算是個小光頭也好看。】

“那我可以只剃那一塊嗎?”

他等到手術做完,恢復一週後還要再去參加綜藝,形象管理很重要。

藺一柏揉揉他的頭髮,親他的額頭和臉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章文怡和喻觀森在病房裡陪著喻禾,藺一柏趕去伯藺集團開會。

等到喻州急匆匆落地汴臨市趕到醫院時,喻禾正頂著一半剃得鋥光瓦亮一半黑髮的腦袋和兩家父母聊天。

藺家父母也是今早落地的汴臨市。

老兩口一直都很喜歡乖乖巧巧的喻禾,聽到人落了水,還得動手術,更加憐愛,急匆匆就斷了旅遊行程。

病房的門推開,風塵僕僕的喻州歸來,眉間染了些許疲憊。

“爸媽,伯母伯父好。”喻州先問候了長輩。

藺父藺母應下,“喻州來啦。”

喻州將手中的果籃和鮮花放在床頭櫃上,對上喻禾亮晶晶的眸子。

“哥哥給你帶了禮物。”

精緻的禮物盒放在床腳,包裝有些浮誇,禮物包裝袋上還綴了不少細鑽。

這看起來並不是喻禾喜歡的禮物包裝類型。

喻禾張了張嘴,他聽不到喻州說的話,更看不懂哥哥的操作,小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章文怡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家大兒子今天不對勁的地方,“州州啊,兜兜是聽不到你說話的,你要打字。”

喻州神情一怔,連忙道歉,“抱歉媽媽,我忘記了。”

話落,他親暱地揉了揉喻禾的腦袋,用手機打字,【哥哥給你帶了禮物,希望你喜歡。】

有些怪。

喻禾頂著奇怪的腦袋,盤腿坐在床上,腦袋裡不停思索。

現下病房裡只有他和從公司回來的藺一柏。

於是他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藺一柏,我覺得哥哥有些怪怪的。”

藺一柏沒覺得他無理取鬧,放下手中的文件,給他打字,【為什麼這麼覺得?】

喻禾雙手抱臂,吸了一口氣,“他忘記我聽不到聲音,而且送得禮物包裝非常華麗,我明明是很討厭這種的。”

“他就像是把關於我的事忘記了。”

少爺越說,語氣越頹喪。

頂著那顆腦袋就更可憐。

【可能是被你出事嚇到了,而且他在工作的時間之外還在查你的事,應該是忙昏頭了。】

藺一柏從身後半抱住喻禾,看著低埋的那顆小腦袋,將打好字的手機往喻禾手裡塞。

剛在樓下見到喻州的時候,他並沒覺得有什麼區別。

不過好像是眉間的那道疤明顯了一些。

寬大的手掌緩緩拍著喻禾的後背,似乎要把他心中的鬱結拍出來。

喻禾低頭看著屏幕裡的字,覺得應該是自己要做手術心煩意亂,瞎想。

小手揪起大床上得被套,又鬆開,洩了氣。

下午喻禾要進手術室之前,一大圈人圍著他,又是安慰又是打氣。

喻州是帶著喻家父母來的,藺家父母則是自家司機送來的。

喻禾癟著嘴躺在那裡,水汪汪的眸子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左手握著藺一柏,右手握著喻州。

“哥哥,對不起。”

他躺在那裡看著一臉擔憂的喻州,今早還在猜想哥哥的不對勁。

可哥哥就是哥哥,他一直很愛自己。

喻州聽不懂這突如其來的話,只笑了笑,當他害怕手術,“在說什麼傻話呢。”

又為了安慰他打字道【兜兜,你睡一覺,手術就結束了,我們都在這裡等你。】

“嗯。”喻禾扛著頭暈輕輕點頭,眼淚從眼尾滑落。

他側眸,藺一柏知道少年在等他。

藺一柏緊握少年柔軟的小手,單手撐在床上,彎腰親在喻禾的額頭和眼皮上。

隨後手掌拍了拍少年單薄的胸口。

他做著口型,慢慢說:“我”“愛”“你”。

被愛者,無畏,無敵。

喻禾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我也好愛好愛你。”

差不多到了安排的時間,護士推著喻禾進了手術室,紅色的燈光亮起。

喻禾的愛人與所有的家人都等在門口。

手術室裡,被注射麻醉後,喻禾昏昏沉沉,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好似又回到了發生車禍的那天。

小說《嬌寵!霸總為愛自投羅網》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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