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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許宇銘看著眼前這個眼神中滿是怨毒的許蘇雅,心中的震驚與失望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

他緊緊地盯著許蘇雅,眉頭深深地皺成了一個“川”字,目光中交織著憤怒與疑惑。曾經那個笑起來眉眼彎彎,乖巧懂事的許蘇雅,就像陽光下的花朵般美好。

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被嫉妒和慾望完全吞噬的陌生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些年的相處,難道都是一場精心偽裝的騙局?

隨即,他神色愈發嚴肅,語氣也不自覺地加重,一字一句,如同洪鐘般清晰有力。

“許蘇雅,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許蘇蘇本就是許家真正的千金,而你不過是媽領養回來的。你難道已經忘記自己當初是怎麼進的許家嗎?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妹妹從小被人偷走,一直下落不明,你根本沒機會進入許家,享受這一切。這麼多年,我們給了你優渥的生活,家人的關愛,你該知足,明白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房間裡迴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許蘇雅的心上。

許蘇雅聽到這話,心中像是被千萬根針扎著,難受得厲害。她下意識地緊咬下唇,下唇瞬間變得慘白,指甲也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跡。

掌心傳來的疼痛卻絲毫不能緩解她內心的痛苦。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不是許家真正的千金,這是她一直試圖逃避,卻又無法改變的事實。

所以這些年,她絞盡腦汁,用盡各種方法,百般討好許家的每一個人,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小心翼翼地維繫著許家千金這個身份。

可現在,一切都岌岌可危,隨時都可能化為泡影,她如何能甘心?

許蘇雅的眼神逐漸變得兇狠起來,像一隻被逼入絕境、困獸猶鬥的野獸,她衝著許宇銘歇斯底里地喊道。

“二哥,即使我是領養的,那這麼多年的感情就不算數了嗎?而且我和顧少的婚約是早就定下的,憑什麼她回來就要奪走我的一切?”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帶著無盡的不甘與憤怒,在房間裡迴盪,彷彿要衝破這壓抑的氛圍。

許宇銘看著眼前這個被嫉妒和慾望徹底矇蔽雙眼的許蘇雅,心中湧起一陣深深的悲涼。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那聲嘆息裡滿是無奈與惋惜,隨後語重心長地說。

“蘇雅,你已經被嫉妒矇蔽了雙眼。感情不是物品,不是你想搶奪就能搶奪的,顧司宇既然不喜歡你,你也該學會放下。執念太深,只會讓你越陷越深,最後傷得遍體鱗傷。”

他試圖用溫和的話語,像春風化雨般,喚醒許蘇雅早已被矇蔽的理智。

許蘇雅根本聽不進任何勸告,她暗自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高高暴起,像是一條條扭曲的小蛇。

她惡狠狠地說:“我不管,只要許蘇蘇消失,一切都會恢復原樣。”許宇銘大驚失色,猛地向前一步,手指直直地指著許蘇雅,嚴厲地說。

“你瘋了?你若敢傷害蘇蘇,我不會放過你。我說到做到!”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彷彿在向許蘇雅宣告,他絕不會允許她傷害許蘇蘇分毫。

許蘇雅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笑容裡滿是決絕與瘋狂,彷彿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她冷冷地說:“那就走著瞧。”

許蘇雅強壓下心中如熊熊烈火般燃燒的怒火,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緩緩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眼神在一件件衣服上掃過,最終挑選了一件精緻的連衣裙。

這件連衣裙是她最喜歡的款式,淡粉色的裙襬上繡著細膩的花朵,領口處鑲嵌著一圈小巧的珍珠,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她穿上連衣裙,站在鏡子前,仔細地整理著裙襬,撫平每一處褶皺。隨後,她坐在梳妝檯前,拿起化妝刷,精心地化了個淡妝。

她用粉底仔細地掩蓋住臉上的憔悴與疲憊,畫上精緻的眼線和淡淡的腮紅,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飽滿。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

她拿起手機,手指微微顫抖著撥通了顧司宇的號碼。電話接通的嘟嘟聲,每一聲都像是在她的心頭敲鼓,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緊張地等待著,心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然而,電話那頭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不接我電話?”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彷彿要把手機看穿,“顧少,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充滿了怨恨。她把手機重重地摔在床上,手機與床鋪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也在為她的憤怒而哀鳴。

……..

另一邊,許蘇蘇站在寬敞明亮的衣帽間裡,四周的衣架上掛滿了各式各樣華美的裙子。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興奮與期待,手指輕輕劃過一件件衣服,感受著面料的質感。最終,她的手指停留在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上。

這件連衣裙的裙襬如海浪般飄逸,層層疊疊的薄紗上繡著精緻的銀色花紋,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領口鑲嵌著細碎的鑽石,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熠熠生輝。她小心翼翼地取下連衣裙,穿上身後,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她把頭髮盤成一個優雅的髮髻。

幾縷碎髮垂落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嫵媚。她滿意地笑了笑,笑容中帶著自信與從容。

顧司宇早早地來到了餐廳,餐廳里布置得溫馨而浪漫,柔和的燈光灑在餐桌上,桌上擺放著精緻的餐具和一瓶盛開的鮮花。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時不時地望向門口,眼中滿是期待。

窗外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英俊的輪廓,他的眼神中透著溫柔與深情,彷彿整個世界都因為即將見到許蘇蘇而變得明亮起來。

當許蘇蘇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顧司宇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如水,彷彿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他站起身,快步迎上前,眼中只有許蘇蘇的身影。

飯桌上,燭光搖曳,柔和的光線灑在兩人身上。顧司宇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放下酒杯,輕聲說:“蘇蘇,以後你不用再怕許蘇雅了。有我在,不會再讓她欺負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許蘇蘇的心田。許蘇蘇淡淡一笑,輕聲說:“謝謝司宇。”

她的笑容裡,卻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思,她一開始就只是利用顧司宇而已,摧毀許蘇雅,讓她失去一切才是目的。

顧司宇看著許蘇蘇有些發呆,彷彿被她的美麗所吸引,一時失了神。過了片刻,他輕輕晃了晃手,在她面前提醒著:“蘇蘇,你在想什麼呢?”

許蘇蘇看著如此溫柔的顧司宇,愣了愣神,不由想起前世的那些痛苦回憶。

當時,她和許蘇雅如約參與顧家的宴會。宴會大廳金碧輝煌,水晶吊燈灑下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大廳。

大廳裡擺滿了精美的鮮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各界名流身著盛裝,男士們穿著筆挺的西裝,女士們穿著華麗的禮服,他們談笑風生,舉杯歡慶。

本來前期一切都很順利,她和許蘇雅還一起在宴會上翩翩起舞,她輕盈的舞姿,優雅的儀態,引得眾人誇讚。

但是,顧家的老夫人突然驚慌失措地說她的項鍊丟了,那可是一條價值連城的項鍊,是顧家的傳家寶。老夫人認定宴會中肯定有人偷了她的項鍊,於是便派人搜身。

最後,那條項鍊竟然在她許蘇蘇的包裡被找到。瞬間,所有的人都鄙夷地看著她,竊竊私語。

那些目光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刺在她的身上。就連顧司宇也用冷漠的目光看著她,彷彿認為就是她偷的。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渾身發冷,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但是許蘇雅卻假惺惺地幫她說話,那虛偽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都讓她作嘔。

因為她知道,項鍊就是許蘇雅放進她包裡的,就是為了讓她出醜,讓她身敗名裂。

許蘇蘇想到這裡,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彷彿結了一層冰。顧司宇也察覺到她情緒變化,關心地問:“蘇蘇,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身體微微前傾,想要靠近許蘇蘇,給予她關心和安慰。

許蘇蘇回過神,搖了搖頭,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剛剛走神了。”她的笑容有些牽強,但是顧司宇並沒有深究。

這時,許蘇雅像一陣風似的出現在餐廳門口。她的目光迅速鎖定了許蘇蘇和顧司宇,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與怨恨。

不過,她很快調整了表情,臉上立刻堆起了假笑,那笑容如同面具般虛假。她邁著輕快的步伐直直走向他們的桌子,嬌聲說道:“顧少,蘇蘇,好巧呀。”

她的聲音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像是藏在暗處的毒針。

許蘇蘇警惕起來,她知道許蘇雅不會善罷甘休。許蘇雅看向顧司宇,眼神中滿是哀怨,嬌嗔道:“顧少,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呢?人家找你有急事呢。”

她的聲音又嗲又甜,像是裹著蜜的毒藥,但是顧司宇卻不為所動。

顧司宇皺著眉,冷淡地說:“我們之間沒什麼事可說的了,希望你認清現實。”他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彷彿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讓許蘇雅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許蘇雅臉色一變,原本甜美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猙獰的臉。她惡狠狠地瞪向許蘇蘇,“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司宇不會這樣對我。”

說著,她突然端起一杯水,毫不猶豫地朝許蘇蘇潑去。許蘇蘇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嚇得瞪大了眼睛,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閃,卻躲閃不及。

顧司宇眼疾手快,連忙站起來擋在許蘇蘇身前,水全灑在了他身上。他的襯衫瞬間溼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健碩的身材。

頭髮也溼漉漉的,幾縷髮絲貼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許蘇雅見狀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沒想到顧司宇會毫不猶豫地護著許蘇蘇,心中的嫉妒與怨恨更甚。

就在這時,許家大哥許宇澤匆匆趕到了餐廳。他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彷彿暴風雨即將來臨。

他嚴厲地對許蘇雅說:“蘇雅,我記得你已經被爸爸禁足了,為什麼還要跑出來鬧事?跟我回家,聽到沒有?”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許蘇雅不敢反抗。

許蘇雅不甘心地被帶走,她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許宇澤的手,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不回去,顧少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執著,像是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但是許宇澤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被迫離開。

此時的許蘇蘇看著顧司宇溼噠噠的襯衫,有些愧疚地說:“司宇,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顧司宇卻不在意地笑笑,輕輕摸了摸許蘇蘇的頭,“沒關係,只要你沒受傷就好。”

他的笑容溫暖而寵溺,讓許蘇蘇心中一動。

這種被保護的感覺竟讓她有些異樣,但是她不能忘記前世她所受的那些苦難,以及復仇的初衷。

許蘇蘇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道:“今天的事,多謝你了,但是此後,我們還是保持一些距離為好!”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語氣卻很堅決,彷彿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情感。

顧司宇微微皺眉,眼裡滿是疑惑:“蘇蘇,原來我們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受傷和不解,緊緊地盯著許蘇蘇,想要一個答案。

許蘇蘇避開他的視線,沉默不語,心中卻五味雜陳。

許家這邊,許蘇雅被關回房間後,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在房間裡不停地踱步。她的腳步急促而凌亂,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發洩心中的憤怒。

她越想越氣,心中的怨恨像野草一樣瘋狂生長,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

她發現只靠自己的力量難以奪回一切,她必須想新的辦法。

突然,她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她的好姐妹秦安安。安安一定會幫她的,想到這裡,她臉上一喜,開始精心計劃著什麼。

她坐在梳妝檯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彷彿在謀劃著一場驚天的陰謀。

幾天後,許家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商業宴會。宴會大廳被佈置得美輪美奐,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灑下耀眼的光芒。

大廳的四周擺滿了各種珍稀的鮮花,花香四溢,讓人陶醉。地上鋪著華麗的地毯,每一步都彷彿踏在雲端。

各界名流雲集,男士們身著筆挺的西裝,女士們穿著華麗的禮服,他們相互交談,舉杯歡慶。大家都在猜測許家舉辦這場宴會的目的。

許蘇蘇穿著一件華麗的紅色禮服出場,禮服的裙襬拖地,上面繡著精美的金色花紋,宛如從童話中走出來的公主。

她的頭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耳垂上的鑽石耳環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得體,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許父走上臺,清了清嗓子,鄭重宣佈許蘇蘇才是許家真正的千金。

臺下一片譁然,眾人紛紛交頭接耳。有的人露出驚訝的表情,有的人則小聲議論著。

許蘇雅躲在角落,看著臺上光彩照人的許蘇蘇,眼中滿是嫉恨。她緊緊咬著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指甲都快嵌入肉裡,心中的怨恨達到了頂點。

這時,顧司宇手捧著一大束鮮豔欲滴的玫瑰,穿過人群,走到許蘇蘇面前。他單膝跪地,當著眾人的面深情告白:“蘇蘇,無論過去發生什麼,我愛的是現在的你。”

他的聲音堅定而深情,在大廳裡迴盪,讓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許蘇蘇心中一驚,沒想到顧司宇會在這樣的場合告白,一時不知如何回應,臉上泛起了紅暈。

突然,許蘇雅像發了瘋似的衝了出來,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幾縷髮絲隨意地垂落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彷彿被仇恨吞噬了理智。

她指著許蘇蘇大喊:“她是個騙子,她一直在利用你,顧少!”眾人驚愕地看著她,場面瞬間混亂起來。大家的目光在許蘇雅和許蘇蘇之間來回切換,臉上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許蘇蘇冷靜地反駁:“你才是那個不擇手段的人。”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毫不畏懼許蘇雅的指責,眼神中透著自信與從容。

許蘇雅自然知道這樣不足以擊垮許蘇蘇,那天的交談她特意錄了音,還精心剪輯了視頻,如今就等著這一刻讓許蘇蘇出醜。

她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陰險,從包裡拿出手機,揚了揚,大聲說。

“顧少,你還不知道吧?當時許蘇蘇在家裡可是自己說的,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從頭到尾都是利用你,來擊垮我,藉機把我趕出許家而已,如今這是錄音,你還是聽聽吧,免得被許蘇蘇這個賤人騙了。”

許蘇蘇臉上一白,沒想到許蘇雅為了能在許家立住腳,居然會在公佈她身世的宴會上,就想讓她難堪。

她心中暗暗叫苦,但是表面上卻依然鎮定自若,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儀態。

這時,許蘇雅示意宴會一個她收買的服務員播放音頻,好藉此讓許蘇蘇出糗。她看著那名服務員走上臺,在臺上調試著設備,心中暗自得意。

許蘇蘇,這次你該完了,這段錄音一旦播放出來,你將徹底被父親厭棄,再不可能翻身,我期待你向我求饒的畫面。她越想越得意,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扭曲了,彷彿已經看到了許蘇蘇身敗名裂的場景。

自從許蘇蘇這個賤人回來,就沒有一件好事。爸爸第一次嚴厲呵斥她,禁足她,甚至扇她巴掌;三個哥哥甚至也不再為她說話了;媽媽第一次對她失望起來。

這一切都是拜許蘇蘇所賜。憑什麼她一回來就奪走了父母和哥哥的寵愛,甚至顧司宇也拋棄了她。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那麼多年的感情,她甚至會嫁給他成為他一生的妻子,可是許蘇蘇一齣現把一切都毀了。

她該死,許蘇蘇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跪下求饒,這樣父親就會再次重視我,顧司宇也會對許蘇蘇這個賤人徹底厭惡,回到她許蘇雅的懷抱。

她越想越得意,彷彿已經開始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慾望的光芒。

“姐姐,你做好準備了嗎?這段視頻和錄音一旦放出來,你可就徹底完了!不如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或許能對你網開一面,不放這段錄音,這樣也不會讓你難堪不是?”

許蘇雅衝著許蘇蘇喊道,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大廳裡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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