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早餐,吃老鼠和蛇!!嚇哭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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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酒精池裡消毒?!這是要疼死我們啊!”
一名菜鳥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在澡堂內迴盪,充滿了恐懼與抗拒。
“就是,這也太狠了吧!我們腳底都磨破了,泡進去還不得要了半條命!”另一個菜鳥也大聲抗議道。
“這根本就是折磨人,我們不泡!”
菜鳥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達著不滿和抗議。
誰他媽敢進去啊!
這剛挑破皮,這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呢。
稍微碰一下,都要痛得渾身顫抖。
往上塗一點消毒藥,都得肌肉緊繃,眼淚湧出來。
現在,直接讓他們進酒精池裡面泡著,讓腳底的血泡時刻被酒精刺激。
別說人了,就是一頭牛,都得被疼死去!
可他們的抱怨和恐懼,絲毫沒有引起周玄的憐憫。
周玄一臉嚴厲,眼神如冰,冷冷地掃視著眾人,大聲吼道:
“都別廢話!不下去,就直接淘汰!別以為這是在跟你們商量!”
“連這點疼痛都忍不了,國家和人民還敢指望你們上戰場殺敵?”
菜鳥們聽了,臉上滿是無奈與掙扎。
他們看看周玄那不容置疑的表情,又看看眼前散發著刺鼻氣味的酒精池,心中充滿了恐懼。
可是,想到之前的堅持,想到離開就意味著放棄,他們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被逼無奈,緩緩朝著酒精池走去。
一名男菜鳥率先下了池子,剛一接觸酒精,他的身體瞬間緊繃。
“啊”的一聲慘叫脫口而出。
“太他媽太疼了!”
他的臉瞬間扭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其他菜鳥見狀,心裡更是害怕。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下去。
當接觸到酒精時,一個個直接痛得齜牙咧嘴。
澡堂內,痛苦的狼嚎聲此起彼伏。
“喊什麼喊什麼!”
這時,林川走了進來,板著臉喝道:
“戰場上受傷在所難免。”
“特種兵執行的任務,都是隱蔽且時刻充滿危機的!”
“對面不知道會隱藏著多少敵人,別說發出聲音了,但凡動彈一下,都可能直接引來一顆子彈!”
“都他媽給老子閉嘴!”
“痛,也得給老子忍著!”
“誰他媽再敢喊一聲,直接給我在裡面泡一個小時!”
菜鳥們聞言,頓時直接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如同被扔進滾燙油鍋的蝦,痛苦地扭動著。
有個身材魁梧的男兵,雙手緊緊抓住池沿,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般凸起。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痛苦的嘶吼,雙腳在池底瘋狂地跺著,濺起的酒精灑在身上,又引發一陣更劇烈的疼痛。
另一個身形矯健的男兵,此刻卻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身體蜷縮在角落裡,雙手抱頭,不停地搖晃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呻吟。
他的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入酒精池中,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其他的男兵則癱倒在池邊,身體軟綿綿的,雙手無力地垂在池外。
他們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微弱的、斷斷續續的哼哧哼哧的聲音。
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朱翰林站在酒精池中,雙腿微微顫抖,腳底的劇痛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刺著他。
但當他看到林川的眼神,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堅毅無比。
他緊咬著牙關,腮幫子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可他硬是一聲不吭。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林川,那眼神彷彿在向林川示威。
唐林同樣身處劇痛之中,他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腳在池底努力尋找著支撐點,每一塊肌肉都因疼痛而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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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澡堂這邊,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特別是剛才聽到男兵這邊的哀嚎聲,讓她們心頭的恐懼更加濃郁了。
一個短髮女兵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我真的好怕,這要是泡下去,我感覺自己會疼得昏過去。”
旁邊陳嬌雖然也滿臉懼色,但還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我們一起,忍一忍就過去了。”
然而,當真正面對酒精池時,安慰顯得如此無力。
第一個嘗試下池的是蘇梅,一隻腳剛觸碰到酒精,身體就猛地一縮,雙手下意識地捂住嘴巴,試圖壓抑住即將出口的慘叫,可還是有一聲悶哼從指縫間溢出。
此時,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兵緩緩蹲下,深吸一口氣,像是要鼓起全身的勇氣,然後把腳緩緩放進酒精池。
剎那間,她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緊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雙手瘋狂地在池邊亂抓,指甲都在池壁上劃出一道道刺耳的聲響。
僅僅堅持了不到兩分鐘,她的眼神逐漸渙散,身體一軟,雙眼一翻,直接痛得暈死了過去。
“不好,有人暈過去了!”旁邊的女兵驚呼起來。
孫穎趕緊上前查看,皺了皺眉頭,喊道:“把她抬出去!其他人繼續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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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鳥們從酒精池出來時,腳步踉蹌,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們吹倒。
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每走一步都伴隨著微微的顫抖。
那是酒精刺激後身體的應激反應。
腳底的疼痛讓他們舉步維艱,每一次落腳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忍不住倒抽冷氣。
男兵們強忍著痛苦,相互攙扶著,試圖保持鎮定。
可緊鎖的眉頭和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是洩露了他們的不堪。
朱翰林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跳動,努力剋制著身體的不適,他緊咬下唇,唇上已被咬出淡淡的血痕。
唐林則是大口喘著粗氣,雙腿發軟,要不是旁邊的戰友攙扶,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女兵們的狀態更是糟糕,不少人眼中還噙著淚花,身體止不住地哆嗦。
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肩膀卻微微聳動著。
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無助,連抬手擦拭汗水的力氣都所剩無幾。
足足緩了半個小時後,他們才勉強打起精神,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去洗澡。
熱水淋在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們心中的疲憊與恐懼。
換衣服時,他們的動作遲緩而僵硬,彷彿每一個動作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就在菜鳥們好不容易換上乾淨衣服時,周玄尖銳的哨聲響起:“集合,出來吃早餐!”
聽到可以吃早餐,菜鳥們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肚子也適時地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
他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集合地點快步走去。
然而,當他們出去後,並沒有看到昨晚吃到的那種麵包。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大鐵籠子,上面用布蓋著,隱隱聽到“嘶嘶嘶”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菜鳥們面面相覷,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時,林川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他雙手背在身後,掃視著眾人,說道:
“看在大家昨天和今天早上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所以,給你們加餐,補一下身體。”
說完,他示意周玄掀開蓋著的布。
周玄走上前,一把掀開布,剎那間,一個籠子裡裝著一條條粗細不一的蛇。
這些蛇或盤繞著,或扭曲著身體緩緩遊動,三角形的腦袋高高昂起,冰冷的眼睛散發著幽光。
長長的信子不斷吞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彷彿在向眾人示威。
有的蛇身上佈滿斑斕的花紋,那鮮豔的色彩彷彿在警告著人們它的危險;
有的蛇則通體烏黑,讓人不寒而慄。
另外一個籠子裡則是一隻只老鼠,它們在籠子裡上躥下跳,發出尖銳的“吱吱”叫聲。
老鼠們賊眉鼠眼,小小的眼睛滴溜溜亂轉,細長的尾巴在身後甩來甩去。
它們身上的毛稀稀拉拉,有些還沾染著汙垢,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它們在狹小的籠子裡慌亂地奔跑著,不時用尖銳的爪子抓撓著籠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看到老鼠和蛇,菜鳥們瞬間炸開了鍋。
女兵們更是嚇得花容失色,有的直接尖叫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退。
有個女兵顫抖著聲音問:“這……這不會就是早餐吧?”
林川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回答道:“真聰明。”
緊接著,他下達命令:“每個人必須吃一隻老鼠或者一條蛇,且需要自己將其殺死。”
聽到林川的話,菜鳥們頓時愣住了,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抗拒。
“這怎麼吃啊!”
“我寧願餓著也不吃這個!”
抗議聲此起彼伏。
男兵們雖然沒有女兵那般驚恐,但也是一臉的不情願,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滿是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