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國際芭蕾舞比賽結束,我完成評委工作,就會回Y國,而你也要回M國的。”
蘇幼夏試圖和宋霆野講道理。
宋霆野笑了笑,距離於他而言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問題,甚至連問題都算不上。
“倫敦也有宋氏的辦公大樓,我完全可以在倫敦工作和生活。”
“我們依然可以每天都待在一起。”
他的語氣很是循循善誘。
蘇幼夏咬了咬唇,表情微微鬆動,卻還是狠心拒絕:“不……”
宋霆野冷靜地審視她的眼睛,像是要在那裡剝繭抽絲拆解出她的秘密。
“不答應和我談戀愛,卻可以和別的男人聯姻?你之前是不是還想過為宋澤樾留在華國?”
男人眸色暗了下來,凜冽的聲音愈發強勢。
蘇幼夏一愣,彷彿被戳中痛處。
她低下頭,低下頭,微垂的眼睫遮掩住一閃而過的破碎光芒。
宋霆野見不得她半點傷心的模樣,好像自己的心臟也跟著鈍痛。
他的語氣緩和下來,抱著她哄:“抱歉寶貝,我不是故意喚起你傷心的記憶。”
但他的聲音依舊不容置喙:“但我們做了那麼多親密的事情,那些都是情侶才能做的。所以夏夏,你只能和我談戀愛。”
蘇幼夏困在他壓迫感極強的氣場裡,內心充滿煎熬。
在被宋澤樾傷害過後,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往前邁出一步的勇氣。
宋霆野看穿她的猶豫,繼續步步逼近:“我太冤了,夏夏,你不能因為遇到一個垃圾,也給我判了死刑。”
他的語氣太委屈,太幽怨,蘇幼夏快要被他逗笑,又聽見他惡狠狠說道:
“而且,你已經是我的了。我不可能再讓別的男人擁有你,就算你想逃,我也只會把你關在我身邊。”
“把你壓在床上,*得你哪裡都去不了。別逼我發瘋,夏夏。”
“你……!”
蘇幼夏一下子被他瘋狂的佔有慾裹挾住了,被他看獵物似的眼神釘緊在懷裡,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乖乖待在我身邊。”宋霆野捧住她的臉,溫柔地吮她柔軟的唇角,“你不能那麼偏心,總該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寶貝?”
他在強勢和可憐之間切換自如,讓蘇幼夏不知不覺就陷進他的攻勢裡。
宋霆野:“好了,不想那些無聊的事了。寶貝,你往下看。”
蘇幼夏本就被他哄得暈乎乎的,露出迷茫的眼神,乖乖垂眸看去。
結果一眼看見鬆垮垮的圍裙裡,被兩團大胸肌擠出來一條又寬又深的溝壑,曲線很誘人。
她還看到宋霆野穿了一條灰色家居褲,簡直是要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極致。
‘……又整這死出!’
但不得不承認,她的眼睛還是被大胸肌迷暈了,小臉不爭氣地紅透到底。
她慌亂地說道:“你還沒吃晚飯,餓了吧,我……我去給你熱菜。”
“不用。”宋霆野捨不得她走,抱著她的手感太好,香香軟軟,讓他愛不釋手,“餓是餓了,吃你就行。”
說話間,蘇幼夏被他抱起來,又被推倒在床上。
如瀑的長髮披散在枕間,她四肢發軟,迷離地看著上方罩住她的男人。
宋霆野眼中的風景更是美得驚人,他喘了幾聲,嗓音低醇地說道:“幫我解開圍裙,寶貝。”
他甚至騷包地打了兩個蝴蝶結,讓蘇幼夏拆開蝴蝶結的時候,就像是在拆一件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禮物。
宋霆野也在拆禮物。
一邊拆,一邊吻,空出來的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摸出他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達成使命的圍裙功成身退,被粗暴地揉成一團,扔在地板上。
宋霆野直起上半身,深深凝視著她那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咬開小包裝的鋸齒。
……
……
第二天早上醒來,蘇幼夏在骨頭散架和一片痠軟中艱難起身,就看見半開的抽屜裡,那東西竟然被用掉了一半!
又想到她昨天晚上怎麼哭著求饒都沒用,男人只是象徵性地哄哄她,然後更狠。
眼淚似乎變成了他的興奮劑。
她只能抗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在夢裡從來不這樣!”
現實中的他,簡直就是一頭吃不飽的猛獸。
“夢?”宋霆野意味不明地冷笑了聲,“夢裡多少次到一半就醒了,你老公的真正實力一次都沒有正常發揮過。”
什麼老公……這個男人,簡直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蘇幼夏只能換別的藉口:“我……我馬上就要登臺演出了,要是明天沒有力氣練舞,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個威脅倒是挺有用的,但宋霆野聽見她的話,反倒若有所思:
“練舞?是不是要穿練功服?”
腦子裡有了畫面,他的聲音很啞,呼吸更熱了。
簡直把齷齪又骯髒的思想大喇喇地寫在臉上!
蘇幼夏抓狂:“那是多麼純潔的芭蕾舞服!宋霆野,你不準打它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