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蕭秉鈞和楊濛領了結婚證。
坐上愛車回家的途中,蕭秉鈞握住美人的手,微笑道:“以後我是叫你太太,還是老婆呢?”
楊濛羞道:“隨你的便。”
“哈哈。”蕭秉鈞得意起來,“不要害羞嗎,叫一聲老公。”
“別鬧了。”楊濛眼神示意,前面坐著司機和副駕駛的保鏢,提醒情郎注意一些分寸。
蕭秉鈞笑了笑,在楊濛滑潤的臉蛋親了一口,道:“濛濛,我覺得有你在,感覺很幸福。”
“我也很幸福。”楊濛巧笑嫣然,洋溢著甜美笑容。
“濛濛,我會讓你以後都會幸福下去的。”
“我信你的。”楊濛應道。
晚上,楊濛在蕭家吃了晚飯,吃了晚飯後,她就住下了,和蕭秉鈞睡在一張床上。
之前,蕭秉鈞和楊濛只是訂了婚,沒辦結婚證,在香江法律上,他們不是合法的夫妻,現在拿了證,沒有辦婚宴,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既然是夫妻,在一張床上睡,很正常的。
楊夢洗完澡後,穿著一件浴袍,像是出水芙蓉,潔白的袍子遮蓋不了她的曼妙身子,嫩白如雪的肌膚上還沾上水滴。
“好看嗎?”楊濛打趣道。
“老婆,你真美,峨眉宛如春山,雙眸似清泉,令人神秘。”
“哪有啊?”楊濛給愛人讚美很多,但第一次這樣的情景中,聽到愛郎讚美自己,臉上微微一紅。
蕭秉鈞攬住香肩,嘴唇堵上溼潤的紅唇。
一番熱吻結束後,“老婆,在我眼裡是最美的。”
“嗯。”豔若桃李的楊濛低聲道:“老公,以後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好一點。”
“放心,我不會辜負老婆對我的情分的。”
蕭秉鈞攔腰抱起柔弱無骨的嬌軀,臉尖緩緩地廝磨圓潤的下巴,溫道:“時辰已到,我要抱著濛濛上床了。”
楊濛被蕭秉鈞抱起來後,呢喃道:“你怎麼能這樣呢。”兩腮浮現紅霞,秀眉下帶著羞澀。
“我們一起睡覺啊。”
蕭秉鈞有些著急,把楊濛放上床,然後壓下去了。
過了一會,在某人的幫助下,楊濛只剩下褻衣。
“羊脂白玉,真漂亮。”蕭秉鈞像是欣賞一具藝術品。
“你要憐惜我。”楊濛羞道,她感覺到愛人的雙掌有股魔力,嬌嫩的面龐泛起類似醉酒的潮紅,綺念橫生,嬌軀悸動起來。
“那是自然的,老婆。”
蕭秉鈞再也忍不住,將楊濛放到床上,然後壓了上去。
片刻之後,略帶些許痛苦的聲音響起。
剎那間,檯燈下的兩具身影輕搖,紅浪翻滾,勾魂攝魄的曲子奏響。
水到渠成,妖媚的呻吟聲已經散去,床榻搖晃也終於停下來。
空氣中散發糜爛的氣息。
楊濛靠在蕭秉鈞的胸膛上,柔滑的臉頰上帶著初次雲雨後的殘霞,恍如塗上胭脂,背部的肌膚也呈現粉紅色。
“濛濛,對不住,本該是洞房花燭夜才有的,現在這裡那麼簡陋,委屈你了。”蕭秉鈞一手放在楊濛的腰肢,撫摸著柔軟的肌膚。
“你別說這些了,餘生和你在一起,你愛我,這就夠了。”
“愛你一生一世的。”蕭秉鈞再次動情吻住楊濛的朱唇。
偃旗息鼓的下面,再次燃起戰火。
楊濛感覺蕭秉鈞又想要欺負她,輕輕推搡了一下,羞澀道:“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明天晚上再給你。”
蕭秉鈞先是一愣,楊濛剛破瓜,他怎麼會傷害呢,捏了捏楊濛的瓊鼻,笑道:“你這小腦袋瓜,淨胡思亂想。”
“我沒有啊。” 楊濛臉上泛起羞赧的紅暈。
“你真是可愛至極。” 蕭秉鈞寵溺道,凝視楊濛,“濛濛,你太迷人,今日是你的良宵,我不能只圖自己快活,不顧及你的感受…… 今天晚上一次,那就足夠了。不過日後,一晚上一次可不行的。”
“你是壞人。” 楊濛紅著臉,伸手輕捏蕭秉鈞腰間的肌肉,捏了幾下,但是他的腰間緊實,沒有用全力,捏了一下便滑脫了。
“君子食色也,男歡女愛,這是正常不過了,不然,我們怎會有孩子。”
楊濛沉默片刻,問道:“你喜歡孩子嗎?”
“肯定喜歡的,無論是男還是女的,我都喜歡的。”
“我也一樣。” 楊濛嫣然淺笑,“我們以後有幾個孩子?”
“看緣分。” 蕭秉鈞溫柔地在妻子的臉頰落下一吻,“老婆,我和你商量一個事。”
楊濛枕在肩上,美眸轉動,聽著。
“濛濛,你也知道我,有時兼顧其他生意,華誼那邊我想讓你也主持一下。”
“公司的管理我不會,演戲倒有幾分天賦,而且……”楊濛猶豫道。
和另外一個時空一樣,楊濛多少受東方女子傳統習慣影響,女主內,男主外,成家後,漸漸脫離演員行業,開始相夫教子。
“濛濛,你可得幫幫我啊,你要老公累著啊,我不會干預你的演員生涯的,但我盼著你學習擔任電影監製人。”蕭秉鈞幽道。
“你是說讓我做監製人,我擔心對華誼不利的。”楊濛皺著秀眉。
“怎麼會呢,濛濛天賦那麼高,我對她的仰慕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呢。”
“你淨會說瞎話的。”
蕭秉鈞霸道:“濛濛,我說的是真的,你最近拍的戲不多,抽出時間,那是絕對沒問題的,至於華誼內部,我看誰質疑,給他臉色好看。”
“你太霸道了。”嘴上這麼說,楊濛心裡邊甜甜的,愛人這麼為自己的事業著想的,比起拋頭露面的演員,當起監製人,能給老公減輕不少生意上的壓力。
“濛濛,你困了嗎?”
“呵。” 楊濛打了個哈欠,“剛才睡意不大,聽你一說,有些困了”
“困了,那我們安歇吧。明日,我不去上班了,就留在家中陪伴你,你也好好休養幾日。”
“我只能休息兩日,大後天又有戲要拍的。”
“到時候再說,你想要休息多久,我這老闆說了算,好了,我們睡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