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時傭人紛紛鞠躬打著招呼,將菜品一一擺放,
光是數量就多的讓人驚歎,品類也是繁多齊全。
一旁的王媽貼心的解釋道:“不知道小姐您的口味,所以就多準備了一些……”
餐桌上,顧酌話不多但卻十分細緻,姜喜那道菜夾的頻率多了幾下他都會注意到,。
示意王媽將菜品的位置重新擺放調整,方便姜喜可以夾到。
姜喜坐姿端正優雅,吃飯吃得賞心悅目,沒有一些人不自覺帶著的一些儀態禮儀問題,
氣質就像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渾身散發著優雅的氣質。
“怎麼不吃了?”顧酌見姜喜夾住一隻蝦小心剝好放入嘴裡,
小臉上綻放出滿足的神色,眯著眼睛像只饜足的貓咪。
但只是吃了兩口就沒再動了。
姜喜偏了偏頭隨便找了個理由:“唔,不想吃了。”
其實她還想吃,這是她來這個世界吃過最滿足最豐盛的一頓大餐了,就是剝蝦太麻煩了,她討厭手油膩膩的。
顧酌沒錯過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惋惜,好笑不已。
盤子裡的蝦逐漸減少,姜喜一開始以為是顧酌饞了,打算全吃了,但卻又見他一隻只仔細剝好放在盤中都未動,
盤子裡的蝦顆顆飽滿完整。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啊,給我吃的嗎?”姜喜驚訝的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盤子,
眼裡感動不已嬌滴滴道:“顧酌你真好,我太愛你了!”
邊說邊一個勁兒將小腦袋往男人身上蹭,
“坐好。”顧酌不自在的咳了兩聲,面上紋絲不動,眼裡卻滿是笑意和柔和。
說完便夾起一隻蝦遞到姜喜嘴邊,
姜喜立馬笑眯眯的咬住:“正好次!”
顧酌彷彿找到了什麼樂趣,接下來開始各種投餵,凡是需要剝皮的食物他都親力親為一隻只剝了喂到姜喜嘴裡,
而姜喜什麼都不用幹,甚至到了後面連筷子都不用動了,想吃什麼直接眼巴巴盯著,
顧酌立馬就會喂到她嘴邊,樂此不疲。
姜喜也十足的捧場,抱著顧酌的手臂,撒嬌賣萌給足了情緒價值:
“顧酌我感覺你喂的跟我夾得味道不一樣耶,太好吃了吧!”
“顧酌你給我倒的水也是甜的。”
“顧酌顧酌……”
王媽:“……”那不是白開水嗎?
顧酌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姜喜提出什麼要求都任勞任怨,還伺候的一臉滿足。
一旁的傭人和管家都張大了嘴巴,一副見鬼了的模樣:這是他們家少爺嗎?
十指不沾陽春水、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怎麼突然變得像個傭人一樣。
簡直就是把女朋友當孩子養了,
眾人紛紛有些佩服的看著姜喜,這個女孩子可真不簡單,
不僅一直連名帶姓把他家少爺當傭人使喚,還幾句甜言蜜語就哄得少爺這副暈頭轉向的模樣。
怪不得少爺會帶她來這處宅子,這可是夫人在世時留給少爺的宅子,
平時幾乎沒有旁人能進來,更別說什麼異性了,至今也只有少爺自小長大的幾個至交好友。
這明晃晃地等同於宣佈了她的身份。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女孩長得實在是過分的漂亮,那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漂亮,
脾氣性格也討人喜歡,像只會撒嬌的小狐狸,知道她是在耍小心思但也願意上鉤……
也難怪少爺會這種寵著慣著。
吃完飯,姜喜本以為顧酌會去公司上班,沒想到他卻坐在沙發上沒動,
姜喜坐在沙發上狀似不經意的一點點向顧酌的位置挪動,兩人距離逐漸拉近……
一直在看文件的顧酌眉頭微挑,嘴角勾起細微的笑。
像是一點沒發現,實則在女孩坐下時,注意力就都被轉移到了旁邊的人的身上。
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顧酌已經做好女孩貼過來抱住他的準備,說不定還會將她紅潤柔軟的嘴唇貼在自己的臉上、嘴角……
結果到還剩幾個拳頭的距離時她卻停下了。
假裝沒看見實則一直在關注著女孩的動作,用餘光偷瞄著,見人突然停了還一直不動作有些納悶,
過了一會兒顧酌坐不住了,滿腦子都是她為什麼不過來抱住我,不過來像之前一樣貼貼我,蹭我?
為什麼就坐在那兒不動了?
姜喜看著電視已經看入迷了,沉浸在瑪麗蘇俗套的劇情裡,
突然身體懸空落入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她驚訝的轉頭,看見顧酌俊俏的側臉。
顧酌語氣有些不自然,還夾著些不爽:“這麼好看?”
好看到忽視我這麼個大帥哥?
是的,顧酌一直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很帥,畢竟從小被誇到大,上學時期總會有一大堆狂熱的女生,以及男生瘋狂對他追求和示愛,
再到現在那些不斷營銷他長相的媒體,他曾經一度為此苦惱。
果然,姜喜立馬被他吸引住,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豔,手指順著男人優越的五官滑過——真是完全長在她的審美上了……
真想親親他呀,姜喜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姜喜身上有種可愛的反差,時而害羞經常臉紅像個羞怯不已的小姑娘,
時而又大膽直白,熱烈的表達著自己的喜歡,甜言蜜語像是不要錢一樣對著男人噴灑而出……
顧酌可不僅僅只滿足於這簡單的親親碰碰,
立馬反客為主欺身壓了上去……
大口品嚐著少女美好的滋味,心裡浮現出一個想法:嗯,這張皮囊——現在看倒好像還不錯,是一個不錯的優勢和工具。
姜喜被壓倒後,欲哭無淚:這傢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悶騷男,
表面無慾無求性冷淡的高嶺之花,私下卻是個慾求不滿的大狼狗,
她腿和腰都快被折斷了,
上面全是掌印,從脖子到腳趾頭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搖搖晃晃間姜喜突然想起之前在京大講座上那個女生的話,
往下看了顧酌一眼,
唔,不是紅內褲嘛,迷糊間脫口而出:“黑色的——悶騷男。”
“嗯?”顧酌低下頭將耳朵湊到姜喜嘴邊聽著,額頭上有汗珠滴落,眼裡滿是情慾。
姜喜累慘了,瀉氣一般“惡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敏感點被咬,男人剋制不住門/哼,抵/吼一聲,
隨即,
以一個絕對佔有的姿勢,緊緊擁住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