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帝都這邊,局勢愈發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而就在此時,在距離帝都不遠處的趙家祖地,那片平日裡靜謐而透著古樸氣息的土地,此刻仿若被一股來自遠古洪荒的磅礴偉力所籠罩,風雲激盪,天地變色。
威名赫赫的五極戰神 —— 東極戰神:東方戰雄。西極戰神:西方屠陸。南極戰神:南寒御天。北極戰神:北穹碎空。中極戰神:中方鎮宇。一一齣現。
他們仿若五輪攜著無盡曙光、磅礴升起的旭日,渾身散發著洶湧熾熱、仿若能焚盡世間一切的狂暴氣息出現。
天空被璀璨奪目的金光所充斥,光芒之盛,如同一億萬顆星辰同時綻放光輝。
光芒過後,五個人影浮現。
每一人都手持著一杆威風凜凜的丈八金槍,槍尖寒芒凜冽,仿若夜空中最銳利的寒星,輕輕一抖,便能劃出一道耀眼的金色弧光,那光芒仿若能將蒼穹都硬生生撕裂開來,空間都為之震盪破碎。
就在五極戰神全部現身的瞬間,趙家祖地的山川都簌簌發抖,天地規則都在改變。
“迎接主上到來,覆滅大炎帝都!”五人齊聲開口,聲音震天。
一場足以顛覆大炎、改寫大炎歷史的驚世事件,即將上演!!!
帝都,將成為這場風暴的中心。
……….
……….
而此時,趙家內一片悽慘景象,趙家眾人皆被女帝那強大而霸道的力量死死鎮壓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痛哭流涕。他們的眼中滿是悲憤與無助,那哭聲中飽含著對親人逝去的悲痛,對女帝暴行的憤恨。
武明月站在高臺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臉上依舊掛著那抹冰冷的冷笑,她的聲音透著無盡的嘲諷,開口說道:“你們趙家的骨頭,能硬到什麼時候?到底說不說?” 說罷,她那纖細卻蘊含著恐怖力量的手再次一揮,一道靈力瞬間射出,化作一隻無形的大手,徑直朝著人群抓去。
下一刻,一個面容青澀卻透著倔強的少年被硬生生地抓了過來,正是趙子靈。他乃是林玄的親侄子,趙世恆的親孫,此刻雖滿臉驚恐,卻依舊努力挺直著脊樑,展現出不屈的姿態。
女帝微微俯身,目光如刀般落在趙子靈身上,冷聲道:“趙子靈,只要你,親口承認你姑父林玄是個廢物,我就放了你。這可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你可要想好了。”
“子靈,你姑父林玄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是人族鎮守使,你絕不能詆譭他!咱們趙家,寧死不屈!” 趙世恆見狀,氣得渾身發抖,他本就年事已高,白髮蒼蒼,此刻因為憤怒,更是滿臉通紅,仿若燃燒的晚霞。額頭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條條蜿蜒的蚯蚓,那因嘶吼而變得沙啞的聲音,卻依舊堅定有力,儘管身處絕境,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那是作為家族長輩的擔當,亦是對正義與親情的堅守。
趙皋見狀,尖笑著走了上去,臉上滿是對女帝的諂媚與討好,只見他邁著小碎步走到趙世恆跟前,揚起手,狠狠地“啪”的一巴掌朝著趙世恆的臉面扇了下去。這一巴掌力道極大,趙世恆的臉蛋瞬間凹陷,嘴角溢血,幾顆牙齒混合著血水飛濺而出,整個人看起來悽慘無比。他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仿若熟透的番茄,一道清晰的手印在那紅腫之上。趙世恆的身體晃了晃,險些摔倒在地,若不是被女帝的靈力壓制著,怕是早已癱倒。
趙皋臉上的譏笑起來:“就憑你也敢冒犯女帝,找死!” 說罷,手臂再次高高掄起,再次帶著呼呼的風聲,又是一巴掌抽向趙世恆。這一巴掌下去,蘊含著恐怖的靈力,趙世恆腦袋 “嗡” 的一聲,眼前金星亂冒。他的臉蛋原本就紅腫不堪,此刻更是像被重錘砸過一般,皮肉綻開,鮮血如注地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趙皋那諂媚的嘴臉在微光中顯得格外得意,他一心只為討好女帝,根本不把趙世恆的死活放在眼裡,在他心中,只有加官進爵才是唯一的“正道”。此刻看著趙世恆那半死不活的模樣,他譏笑著,邁著細碎的步子,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被死死壓制在地上的趙世恆,嘴角勾起一抹極度輕蔑的弧線,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卑微到塵埃裡的螻蟻。他慢悠悠地抬起腳,腳上那雙做工精細、繡著金線的靴子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彷彿也在配合主人此刻的 “表演”。隨著他的動作,靴面上的灰塵輕輕飄落,精準地落在趙世恆的臉上。
“還敢硬骨頭是吧?嘿嘿~~”
趙皋輕輕一用力,將趙世恆的臉踩在腳下的泥土裡。
“說不說?”
他臉上的得意勁兒愈發濃烈,彷彿這不是在施暴,而是在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他微微歪著頭,用一種尖細刺耳、充滿戲謔的聲音說道:“說,你女婿林玄就是個廢物!” 那語調拖得長長的,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透著無盡的譏諷。
趙世恆滿臉血汙,髮絲凌亂地散落在額前,整個人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但是依舊是不說一句話。
“還不說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緊接著,趙皋直接踩向趙世恆的脊樑骨。只聽 “咔嚓” 一聲脆響,那聲音仿若一道晴天霹靂,震得人心驚膽戰。而後趙世恆脆弱的脊樑骨應聲斷裂,“啊!”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從趙世恆口中迸發而出,鮮血如噴泉般從他後背的傷口處湧出。趙世恆雙眼圓睜,鮮血從他身體各處的傷口汩汩流出,匯聚在身下,形成了一片暗紅色的血泊。
“說不說?”趙皋嘴裡噴出的熱氣帶著令人作嘔的氣息,噴在趙世恆滿是血汙的臉上。
趙世恆呼吸短促,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拉扯著破碎的內臟,他緊緊咬著牙關,喉嚨深處不斷冒出血液,卻依舊一句話也說不出去。
他那傷痕累累的身軀在血泊中微微顫抖,每一次顫抖都耗盡他最後的一絲力氣。
但是在這等酷刑折磨之下,他依然堅守著心中的底線,沒有絲毫動搖。
“行,還這麼硬骨頭是吧?” 趙皋笑了。
此時的趙皋,仿若一個戲耍獵物的貓,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快意。
他就喜歡獵物這樣掙扎。
隨後趙皋再次用力踩踏趙世恆的脊樑骨。
趙世恆在痛苦中已經意識模糊,嘴角已經溢出暗黑色的鮮血。
“還不說是吧?你女婿林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慫包,你還不承認?瞧瞧他,指不定早在外頭被人打得跪地求饒,苟延殘喘呢!還人族鎮守使?我呸!就是個沽名釣譽的軟骨頭,連自己家人都護不住,算什麼東西!” 他越罵越起勁兒,臉上的肉因激動而抖動,唾沫星子橫飛,“說不定啊,他現在正躲在哪個旮旯裡,嚇得屁滾尿流,眼巴巴盼著別人來救他,這種孬種,也配讓你們趙家撐腰?簡直是笑話!哈哈哈哈!”趙皋大笑著。
趙世恆的身軀已然破碎不堪,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 聲。他的身體劇烈顫抖、抽搐,不受控制。一口口濃稠的鮮血從他口中狂噴而出,那鮮血帶著他身體的溫熱,灑落在冰冷的泥土上,迅速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趙家眾人瞧著這慘絕人寰的景象,心好似被利刃狠狠絞割。
“不!”
“爺爺!”
“家主!”
“族長……”
女人們最先忍不住,壓抑的哭聲瞬間爆發淚水洶湧而下,打溼了衣衫;男人們也眼眶通紅,悲憤的熱淚在眼眶裡打轉,牙齒咬得 “咯咯” 作響,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趙皋撕成碎片,可週身被壓制的靈力讓他們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親人受苦;孩子們也驚恐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稚嫩的哭聲根本無法停息。
趙皋嘴裡依舊不依不饒地說著話。
“你這老東西還死撐!你女婿,什麼人族鎮守使,搞笑。根本就是個笑話!我在這帝都混了這麼久,什麼世面沒見過?就他那點能耐,還鎮守妖魔?吹牛不打草稿,沽名釣譽罷了!指不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騙得這麼個名頭,在外面逍遙撞騙,嚇唬誰呢。” 他一邊罵著,一邊肆意的踩著趙世恆脊樑。
趙世恆此時的慘狀已不忍直視,他的脊樑骨在趙皋接二連三的重擊下,斷成數截,白森森的骨頭茬子刺破血肉,刺目的鮮血汩汩湧出,將他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血海。他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鑽心的劇痛,整個人像一隻被扯斷了線的木偶,無力地癱在地上。趙世恆的臉色早已不是慘白能形容,而是透著一種青灰的死氣,嘴唇毫無血色地顫抖著,偶爾咳出的血沫濺落在嘴邊,和著泥土。他的雙眼空洞無神,彷彿看不到任何希望。
趙皋看著趙世恆這般悽慘模樣,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反而笑的越發得意了,因為他看到,女帝對此表示好像很滿意。於是,他更加加大力度折磨起來。
趙家眾人目睹這一幕,早已經悲痛欲絕。女人們哭得肝腸寸斷,幾近昏厥;男人們雙目欲裂,怒火中燒,若眼神能殺人,趙皋早已死了千萬遍;趙家的孩子們躲在大人身後,只能驚恐地看著這如同地獄般的場景,爺爺被折辱給他們幼小的心靈烙下了深深的恐懼。
而趙皋,全然不顧眾人的反應。
他那張堆滿諂媚的臉看向高臺之上的女帝,用那尖細刺耳的嗓音詢問道:“女帝陛下,您看我這樣可還行嗎?”
武明月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對此很滿意,輕聲吐出兩個字:“不錯。”
這簡短的回應如同給趙皋注入了一劑強心針,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陛下,我肯定會更加賣力的!” 說罷,他扭過頭,面向趙世恆,嘴角露出令人膽寒的得意一笑。
“啊!!”
趙世恆被掐住,脖子骨徹底折斷。剎那間,鮮血如洶湧的噴泉般從喉嚨處噴湧而出,那血柱衝得極高,在空中濺散開來,如同一朵綻放的血花。趙世恆的身體劇烈顫抖,不受控制地抽搐著,他的雙眼瞪得極大,眼球彷彿要從眼眶中脫出,裡面滿是痛苦,嘴巴大張,卻因劇痛而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幾聲微弱的 “咯咯” 聲,像是生命最後的掙扎。他臉上一行血淚從眼角滑落,其悽慘之狀,讓在場之人無不側目,心生寒意。
此時,趙子靈目睹爺爺趙世恆遭受這般慘無人道的折磨,內心的憤怒仿若洶湧澎湃的海嘯,瞬間衝破了理智的堤壩。
他雙眼通紅,仿若燃燒的炭火,那熊熊怒火從眼眸深處瘋狂湧出,似要將眼前這罪惡的一切燃為灰燼。原本青澀稚嫩的臉龐此刻因極度憤怒而扭曲變形。
“混賬!!!”
趙子靈不顧一切地拼命掙扎著,衝著趙皋大吼:“有種衝我來,畜生!!” 那聲音化作一道怒吼,幾乎要噴出火來。
武明月居高臨下地目睹著趙子靈的憤怒爆發,那稚嫩的反抗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場不自量力的鬧劇。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刺骨的冷笑。緊接著,她輕輕抬起那纖細修長、看似柔弱卻掌控著生殺大權的手指,朝著趙子靈的方向輕輕一點。
剎那間,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靈力如同一道離弦之箭,精準地落在了趙子靈的頭顱之上。
只聽 “砰” 的一聲巨響,趙子靈眼睛瞬間睜大,然後頭顱瞬間如同一個破西瓜,轟然爆炸開來。破碎的頭骨四處飛濺。紅白相間的腦漿混合著溫熱的鮮血,瞬間向四周濺射而去。
趙子靈那原本充滿生機與勇猛的身軀,直挺挺地向後倒去。他的雙眼還圓睜著,只是那生命的火花卻已永遠熄滅。
“子靈!” 這時候趙家眾人目睹這一幕,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他們的呼喊聲撕心裂肺,飽含著悲痛與絕望,但是他們已經被女帝強大的力量死死鎮壓,無法起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子靈慘死,卻無能為力。他們只能用那絕望的大吼來發洩心中的憤怒。
“不……”
“子靈,不……”
那吼聲中飽含著對女帝的悲憤,卻也只能化作這無力的掙扎。
武明月見狀,臉上的冷冽愈發濃烈,她對這一切的悲劇都視若無睹,這只是她邁向權力巔峰的一場微不足道的墊腳石罷了。
趙家人必須死,而且是轟轟烈烈的死,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那種。
這,就是她的目的。
隨即武明月對趙皋下達命令:“繼續折磨趙世恆,直到他承認,他們家族全部都是廢物,並且,他的女婿林玄,也不過是一隻廢物為止。”
“是,陛下。”趙皋聽到女帝的命令,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他連忙彎腰點頭,恭敬地回應一句。
隨後迅速轉身面向身後的幾個下人,高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去,把炮烙刑具從天牢中取出來!”
“是。”幾個下人聞言,立刻手忙腳亂地行動起來。不一會兒,一副散發著陰森寒氣的炮烙刑具便被抬了出來,那刑具由精鐵打造而成,上面刻滿了各種神秘而又邪惡的符文。刑具的兩端被燒得通紅,散發出熾熱的高溫,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熱浪扭曲得模糊不清。
這真是臭名昭著的炮烙之刑。
炮烙之刑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它主要的刑具是一根銅柱,行刑時先將銅柱燒得通紅熾熱。受刑者會被強迫捆綁在燒紅的柱子上,身體與高溫的柱體接觸,皮膚瞬間就會被燒焦,讓受刑者會產生難以忍受的劇痛。受刑者會在極度的痛苦中掙扎死去,是一種讓人聞之色變的酷刑。
而且趙皋在組建東廠的時候,還把炮烙改裝了,改為使用三味真火燒紅銅柱,讓銅柱的痛苦程度增加了十倍不止。即便是血海境巔峰的高手,也不一定扛得住那種痛苦的折磨。
此時趙皋獰笑著,指揮下人,將已經半死不活的趙世恆拖到炮烙。
“趙世恆,好好玩玩吧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趙皋獰笑著說道。
此時的趙世恆,早已遍體鱗傷,氣息奄奄。他的身體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已經乾涸,在傷口處凝結成暗紅色的血痂。他的臉上更是血肉模糊,腫脹得幾乎看不清原本的面容,一隻眼睛被打得緊閉,另一隻眼睛也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隙,從中透出一絲微弱的光芒。
趙家眾人看到這一幕,都無法忍住心中的悲痛。女人們哭得梨花帶雨,身體不停地顫抖;男人們則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爺爺,你就說吧!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家族中,突然有人開口說話。
趙世恆聽到這話,本來已經死寂的面孔瞬間睜大眼睛,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道:“不行,我趙家、寧死不屈!我為何要認?我們沒有錯!我寧願死,也不屈服!!!” 他的聲音雖然沙啞而又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的力量。
趙家人聽到趙世恆的話,頓時沉默了下去。他們看著趙世恆那悽慘的面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有對他的敬佩,也有對家族命運的擔憂。
而趙皋則是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譏笑,不屑地說道:“死到臨頭還敢胡說話,你說你女婿要是牛逼,早就來了,還能等到這個時候?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彷彿在嘲笑趙世恆的愚蠢和固執。
然而趙世恆卻顫抖著嘴唇回答:“你、會見識到我女婿的恐怖的!”
趙皋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老廢物,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做夢吧!”
趙皋完全沒把趙世恆所謂的女婿放在眼裡。
他準備將趙世恆綁到炮烙之上,活活烙死他。
不過就在這時,大地突然震動起來。
天地色變。
一道聲音由遠及近。
“你們做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