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回到了廚房,發現廚房灶臺上放著一堆肉乾和糖,旁邊站著幾個小戰士。
司務長問道:“你們拿來做什麼,連長不是說給你們拿去分了吃嘛。”
其中一個小戰士笑著說道:“我們吃了,我們拿了一點每人嚐了一口,司務長,我們知道冬天沒什麼肉,所以把它們拿來了,放你這,你還能多做幾道菜。”
司務長看著這些年紀不大的戰士有些沉默了,是他沒用,也弄不了什麼吃的給他們。
“司務長張嘴”。
李虎見司務長不說話,拿著一塊肉乾趁司務長髮愣張嘴的時候塞進了他的嘴裡。
司務長被猛的塞進嘴裡的肉乾驚回神,下意識的嚼了兩下,口裡瞬間飽滿肉香和甜味,是蜂蜜的味道。
李強見司務長回過神來笑著說:“怎麼樣,司務長是不是特別好吃,特別香,司務長東西給你了,你先忙,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幾人就往外走去了,遠遠的還能聽見他們在討論這肉乾的好吃,
司務長看著眼前的東西眼眶有點紅,都是半大的孩子,卻穿上軍裝扛著槍,保衛著祖國。
話說這邊,蘭莓到了預產期的時候,就提前住進了醫院裡頭,市醫院的病房還是那種老式病房,一個病房裡頭有4個病床,她跟主治醫生打了招呼,多付了一個病床的錢,多要了一張病床給紀母睡。
旁邊的也是一個準備要生的產婦,身邊是一個男人和一個老婆子照顧著,看樣子是她丈夫和婆婆。
不過相對於蘭莓這邊的噓寒問暖,那個老婆子對她兒媳婦的態度可就不一樣了。
這不又在旁邊唸叨著:“別人都能在家生,偏你金貴,就要住進這醫院裡頭來生。”
要不別人看她的肚子都說是個兒子,她才不會願花這冤枉錢來醫院裡頭生,這醫院生娃娃都要兩塊錢,兩塊錢夠他們一家人3天的吃用了。
那個女人不高興的對著她的婆婆說道:“娘就是因為是個兒子才要到醫院,醫院有大夫,生娃更安全,不然要是你的大孫子出了什麼意外,你就是哭死也沒辦法了。”
旁邊的男人也摻和道:“就是,娘,燕子說的沒錯,要是我的兒子出了什麼意外,我們老賈家可就絕後了。”
那老婆子聽到兒子跟兒媳都這樣說便訕訕住嘴。
那女人無聊的環顧四周,看蘭莓身邊也是一個婆子,還有兩個男人,就問道:“妹子你這也是快生了吧,那個是你男人啊。”
蘭莓笑著回覆說:“這個是我婆婆,那是我小叔子,這個是我哥。”
那女人一聽蘭莓這樣說,就問道:“那你男人呢,你男人就沒來嗎?妹子不是姐說你,你看你這娃都要生了,你男人卻不在身邊,這像個什麼樣子。”
“你看,我這生娃,我婆婆,我男人都是陪著我來的,”說著還不忘摸了摸肚子一臉得意道。
蘭莓聽著這女的這樣說便有些不高興了,轉過頭沒再搭理她。
紀母聽見了不高興的說道:“我兒子是軍人所以才沒有時間陪我兒媳婦生娃,我們家是軍屬。
那女人聽到紀母這麼說,便訕訕的閉了嘴。
這年頭能當軍人都是很大的榮耀。
轉頭又指揮起了她男人鬧著要吃蘋果。
到了下午那個女人被她丈夫扶出去散步了,整個房間就剩下蘭莓他們一家人,紀母從食堂裡打了飯上來給了蘭莓吃。
邊打開飯盒邊說道:“那個女人也不知道肚子是不是什麼問題,這麼早就來住院,看樣子都還沒有到生的時候。”
蘭莓一聽愣住了說:“娘你說什麼啊,”蘭莓雖然自己是醫生,但是她畢竟沒生過娃,之前看那個女人的肚子也覺得有點小,只是想著可能是本來就胎兒不大肚子偏小。
紀母就說道:“我說隔壁那個女人的肚子,一看著就不像是要到生的時候,這個時候來住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蘭莓突然好奇起來了,在這個地方住院的都是要生的人,那個女人孕產期還沒到住進來幹嘛?
於是問道:“娘你沒看錯吧,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看錯,雖然我不是接生婆,也不是醫生,但是我都生了5個孩子,這要生了的女人肚子有多大,我能不曉得嗎,那女人肚子一看就還不滿10個月。”
到了晚上蘭莓的和那女人的婆婆聊起了天,不經意的問道:“大娘,你這兒媳婦也是要快生了嗎?”
“可不是嘛,賈婆子一聽蘭莓問道就連忙回答,這就是因為要生了,著肚子遲遲沒有動靜這才來醫院生。”
“哦,還以為你們是疼兒媳提前住進來呢?因為我看嫂子肚子看著不像要生的樣子,嫂子肚子有點偏小,”蘭莓假裝羨慕的說道。
那女人本來躺著跟她男人打情罵俏的,聽到蘭莓這麼一問,突然間神色變得有點慌張起來,連忙打斷說:“還不是因為我男人沒本事,我這懷的時候營養不夠,身體沒補到所以肚子有點小。”
“這不快生了都沒動靜,人家說肚子小就得多在肚子裡多待一段時間,這樣孩子才能多長長,以後人也更聰明,一看你就是個小媳婦,這你都不懂。”
蘭莓聽到她這麼說也就是笑笑沒再說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蘭莓就被一陣說話聲吵醒,坐起來拉開一點簾子一看,發現隔壁那床不知何時來了一個男人,提著一些水果來探望那一家子。
只聽見那個女人一臉笑盈盈的說道:“王哥可多謝你來看我了,這平常時你就老幫我們家老賈,這我要生了你還帶這麼多東西來看我。”
旁邊的男人也是一臉憨厚的對著那個叫王哥的男人笑著說:“是啊,王哥多謝你來探望我們。”
那個叫王哥的男人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說:“不用謝,這哪跟哪,反而是我要謝謝你才對,平常時你也沒少幫我忙啊,這邊聽說你有當爹了,我就來看看你們。”
蘭莓看著那個女人,見趁她男人不注意的時候,看向那個叫王哥的男人,眼透著神說不出的味道。
蘭莓腦子轉了,轉瞬間就大概想到了什麼,躺下去蒙著被子偷笑。
聽著耳旁那個女人和她的丈夫在商量著孩子出來給取什麼名字,還在詢問著那個王哥的建議。
蘭莓心裡偷笑,還取名字,你腦袋上的綠帽子都要綠的發光了。
沒過一會,蘭莓就沒空管他們了,因為她發作了要生了。
蘭莓從沒有感覺到這麼痛苦過,這宮縮一陣一陣的,疼的她坐立難安。
但是醫生過來看,發現宮口開了還不到四指,便囑咐著紀母扶著蘭莓下床走動,蘭莓被紀母和蘭澤扶著在地上來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