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扶桑帝國津海府駐屯軍司令官井上彥和扶桑帝國在燕南的特務機關機關長山田秀和。
兩人看到野山鷹走進來連忙恭敬的一鞠躬:
“野山閣下!”
野山鷹矜持的點了一下頭開口道:“澤田發來的消息你們都看了吧!”
“一個小小的守備竟然敢挑釁我扶桑帝國的威嚴,公然殺害帝國的四名武士,毆打帝國的子民!”
“我們必須立刻行動起來,讓雍國人知道得罪帝國的代價!”
井上彥連忙一立正道:“野山閣下,帝國駐屯軍已經集結了一個大隊的兵力,隨時等候您的命令!”
野山鷹對井上彥的反應十分滿意,笑著擺道:
“井上君,現在不是動用武力的時候,帝國正準備進行一個大行動,現在動兵會讓支那人警惕起來!”
井上彥聞言連忙一鞠躬:“哈衣!”
然後抬起頭來道:“野山閣下,那我們該怎麼辦?”
“向雍國政府施壓嗎?”
野山鷹點了點頭冷笑道:“不錯,雍國官員都是一群酒囊飯袋,他們最怕的就是我們找他們的麻煩!”
“這一次對於我們來說正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可以從雍國人的身上狠狠撕下一大塊肉來!”
“大本營已經來了命令,要求我們趁著這個機會增加在津海的駐軍,並徹底掌控灤河的鐵廠和礦場!”
“帝國雖然已經正式向雍國政府發函了,不過我們也不能什麼也不做!”
“井上君,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把你們的軍隊全部集結起來,好好的操演一番,讓支那人好好看一看!”
井上彥臉上立時露出了笑容,忙一鞠躬:
“哈衣!”
……
津海府,鎮守官邸。
津海鎮守兼警備司令長官張世英站在正堂裡,摸著一根毛兒都沒有的大腦袋在大堂裡轉悠著。
除了張世英以外屋裡還有站著幾個人,只不過這些人一個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面,
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鎮守副使楊業急匆匆走了進來:
“大人,灤河剛剛送來一份公文,兩天前一夥賊人襲擊了灤河縣城,殺害了守備副使李魁在內的數名官員!”
“幸得新任守備陳晉帶兵趕到,要不然縣城裡的百姓也跟著遭殃了!”
張世英聞言一臉的錯愕,一把奪過楊業手中的公文,嘴裡喃喃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楊業連忙道:“大人,這是灤河守備副使吳魏發來的,他也是老副使了,我還給灤河警察局的侯德彪去了電話,確實有一夥山匪進了縣城!”
“這上面說是燕山十八寨的人!”
“這燕山十八寨的人可是為禍燕北已久,灤河縣能讓他們吃虧,卑職以為應該嘉獎新任守備陳晉!”
嘉獎?
張世英頓時被氣笑了,怒氣衝衝的道:“本大人恨不得殺了他!”
這一下輪到楊業錯愕了,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旁邊站著的一名軍官小聲道:
“楊大人,扶桑人剛才來了,說陳晉強闖他們的銀行,還殺了他們四個武士,要我們給他們一個說法!”
“就給了咱們一天的時間,否則後果自負!”
楊業眉頭頓時一皺:“大人,是不是這些小鬼子又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陳守備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我們可不能助紂為虐啊!”
……
其實不止是楊業,其他的人同樣是這個想法,甚至張世英這位鎮守使都是,
因為洋人的強大和霸道,早已經浸入他們的骨髓,讓他們從骨子裡就覺得雍國這片土地上沒有人敢得罪洋人,只有洋人欺負他們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