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是谁绑的我?”
林绮罗一脚踏在男人胸口,只要他说谎,就一脚踩碎他的心脏。
大汉吓得瑟瑟发抖,声音都是颤的。
“是你们村的李光宗和李耀祖兄弟俩,本来他们去翠红楼时没有说自己的姓名,但钱妈妈非常精明,派我跟踪了他二人,所以知道了他们的底细。”
听说大汉竟然是青楼的,林绮罗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两个败类,这是要成心毁了她呀!
竟然将她卖去了青楼!
“他们将我卖了多少钱?”
“二百两银子!本来钱妈妈只给一百两的,他们说姑娘你长得天仙似的,所以给了二百两。”
“好,我知道了,把我的卖身契给我,我就饶你不死!”
汉子不敢迟疑,赶紧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卖身契。
林绮罗借着微弱的星光看了看,竟然真是自己的卖身契。
这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父母是没有权利签卖身契的。
难道是李家兄弟冒名顶替!
她还真猜对了,李家兄弟说她父母双亡他们是她的表哥,所以签了卖身契。
林绮罗将卖身契放入空间里,狠狠踹了大汉屁股一脚。
“这次饶你一命,别让我再碰见你,要不然弄死你!赶紧滚!”
大汉见林绮罗放开了他,赶紧坐上马车挥动鞭子一溜烟地跑走了。
林绮罗仔细分辨了一下地形,见快要到落霞镇了,就转身往吉利村奔去。
经此一事,她决定从明天开始,继续每天五公里的跑步,这具身体体能实在太差,这是遇见熊的了,要是遇见厉害的,自己根本打不过。
那不就完了吗?
在这样一个对女性非常苛刻的封建朝代,女子一旦进了青楼,不管你失不失身,名声都毁了。
林绮罗来到村口,先没有急着回村,而是点开淘小宝界面。
搜索“迷烟”。
可惜一个对应的窗口都没有弹出来。
看来淘小宝上没有售卖迷烟迷药的。
是啊,这类东西在现代是违法的,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在淘小宝上售卖了。
林绮罗非常失望,收起淘小宝界面,没有回林家而是去了李光宗家。
此时李家院子里一片安静,应该是都睡了。
林绮罗翻墙跳入院子,她落地很轻,没有惊动任何人。
然后他找到李光宗的房间,用匕首划开门插关,悄悄走了进去。
见李光宗正睡得香甜。
她拿起一块破抹布将他的嘴巴堵上。
用布巾将他的眼睛蒙上!
然后从空间里掏出绳子裹着棉被将他五花大绑。
睡得真够死的,这么折腾都不醒?
唉,要是有迷烟什么的,就不用费这事了。
她先是将他的内衣口袋搜了一遍,果然找到了一百两银票。
然后隔着棉被,她狠狠一脚踩在他的右小腿上。
一声沉闷的咔嚓声响起,李光宗疼得闷哼一声,然后他被痛醒,睁开眼睛想要喊叫。
却发现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巴也被堵上了。
忙完这些,林绮罗转身就走,清扫掉留在院子里的脚印,她跳墙出了院子。
然后,她又如法炮制地去了李耀祖家,同样搜出来一百两银票,然后将他的左小腿踩断,清扫痕迹后离开李家回到林家。
林家的大门只是虚掩着,所以她很顺利地关好大门回到自己的西厢房。
此时林绮霞还在自己床上昏迷着。
林绮罗拿起茶壶倒出一杯清水,放在鼻子下仔细嗅闻,果然闻出了一股苦涩的药味。
都怪自己一时大意,险些着了李家兄弟的道。
她瞥了眼对面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林绮霞。
眼神冷了冷。
一定是她往茶壶中下了药!
其实这些天她一直都在提防着李吴氏和牛大壮的报复,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没想到林绮霞竟然给她下药。
这是在古代,她不能将自己被掳走卖去青楼的事情曝光,要不然她的名声就毁了,还会连累林家的其他女孩。
想至此,林绮罗起身将茶壶里的水倒去院外,然后将茶壶洗刷干净,重新装入凉白开,才脱去外衣躺在床上睡觉。
一夜无话,翌日,李吴氏做好早饭,见大儿子还没有起来,就推开西屋门进去叫人。
却看到儿子被人五花大绑在床上,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堵着,脸色苍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当即吓个半死,要知道李耀祖才十七岁就考中了秀才,他可是李家的骄傲,是她的命根子!他不能有事,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个当娘的也不活了。
她立马扑向儿子,一边嚎哭一边给李耀祖拿下布巾解开绑绳。
“杀千刀的,这是谁家的缺德短命鬼?这么糟践我儿子?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她此时还不知道李耀祖腿断了,这一扑正扑到断腿上,当时将昏厥过去的李耀祖疼醒了。
李耀祖醒来看到了亲娘,疼得汗珠子和眼泪珠子一起掉了下来:“娘,儿子腿断了,你赶紧起来,疼死我了!”
吴氏赶忙掀起被子查看儿子的双腿,见左小腿正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鲜血染红了裤腿,顿时心疼得直抽抽。
“儿啊,是谁把你腿打断的?你告诉娘,娘去找他算账。”
李耀祖用衣袖胡乱抹了把眼泪,哽咽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蒙上我的眼睛,堵上我的嘴行凶的,我根本没看到人!”
李吴氏见儿子伤得这么严重,也顾不上问凶手了,赶紧朝门外喊道:“学文,赶紧去把你大伯家的牛车借来,你大哥让人打断了腿,咱们去镇上看大夫。”
李学文早就听到西屋的动静了,但他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就是个小透明,所有好处都是他大哥的。听见大哥腿断了,心里有些窃喜,所以他没有进屋去假惺惺地嘘寒问暖。
“好的,我听见了。”
李学文答应一声,就出了院子往村中大伯家走去。
谁知,他刚走到大伯家,却见大伯和大伯娘,正赶着牛车往外走,牛车上躺着他的光宗堂哥。
“光宗堂哥怎么了?病了?”他诧异地问。
“没有,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半夜溜进门打断了他的腿!”熊氏哭丧着一张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