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閒笑呵呵道:“此事你不用擔心,我都打聽好了,河北與山東鬧災,為防止倭寇騷擾,陛下會派你大哥去河北協助防守倭寇,少則一個月,多則三五個月,等你大哥回來後,咱們生意有起色,難道他還能阻止不成!?”
“真的嗎?”
唐霄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若是如此,上京城誰還敢阻俺!”
許閒眉梢輕挑,“那此事我們就定下了?”
唐霄大手一揮,“此事俺做主了!只要是許哥你發話,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原本許閒和唐霄兩人是同窗。
其他公子哥沒事總是拿唐霄取樂。
許閒看不過去幫了唐霄,兩人從此便立下了深厚友誼。
後來許閒感覺在國子監讀書,純粹是浪費人生便退學躺平了。
沒想到太子姐夫的大腿還不夠粗,只能洗心革面,幫姐夫將腿練到足夠粗再躺平。
與此同時。
剛剛回到府中,得知唐霄消失不見的唐林,怒氣衝衝直奔皇宮而去。
他非要狠狠的參許閒一本不可。
…….
皇宮。
御書房。
太子蘇禹在一旁批閱奏摺。
楚皇蘇雲章無心政務,拿著筆胡亂著算著,“一年四十萬兩,還只是兩京之地,若是真像戲兄弟所言,今後成立鏢局,那豈不是每年入賬幾百萬兩?那得能供朕打多少大仗啊!”
“朕若是有這些錢,非得將三軍將士養的白白胖胖的!封狼居胥,飲馬翰海豈不是唾手可得?子孫後代再也不用經受戰亂之苦!朕這一世也算沒有白活!”
念及此,蘇雲章不由的笑出了聲。
“父皇?”
蘇禹胖胖的臉上滿是疑惑,“您笑什麼呢?”
蘇雲章眉頭緊皺,“朕笑了嗎?”
蘇禹點點頭,“笑了。”
蘇雲章劍眉橫豎,“批你的奏章得了!話多呢你!”
“得嘞!”
蘇禹也沒計較,繼續低頭批閱著奏摺。
與此同時。
御前大總管高德從屋外而來,焦急道:“陛下,宋國公求見。”
“唐林?”
蘇雲章不解道:“他明日不是要去河北嗎?這麼晚入宮所為何事?”
高德掃了一眼蘇禹,低聲道:“說是狀告許閒公子拐走了他兄弟唐霄公子。”
“啊?”
蘇禹一臉懵逼的站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砰!”
蘇雲章怒拍桌案,看向蘇禹,怒道:“老大!你能不能讓朕省點心,你真是要將朕氣死不可嗎!?你那小舅子你還管的了嗎?!他要上天還是怎麼的!朕一日不聽到他的名字,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
蘇禹急忙解釋道:“父皇,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他真是服了許閒,剛剛從謀殺案中脫身,這怎麼又將唐霄給拐走了。
與此同時。
唐林已經衝了進來,跪在地上,老淚縱橫,“陛下,您可要為微臣做主啊,許閒那廝他不當……”
話音未落,他餘光掃到了蘇禹,瞬間止泣,人都懵了。
什麼情況?
他孃的太子怎麼在御書房內?
他當著太子的面,在楚皇面前給太子小舅子告狀?
這他孃的不得讓太子誤會自己給他穿小鞋嗎?
蘇雲章看向唐林,“愣著作甚,繼續說啊!”
蘇禹雙臂環抱,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忙提醒補充道:“說到許閒那廝不當人子了。”
唐林:……
蘇雲章怒道:“你不用怕太子!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誰都得講道理!”
“是啊唐將軍!”
蘇禹忙附和道:“許閒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你儘管說,孤懲治他,不行剁了他!”
唐林:……
“嘿!”
蘇雲章看向蘇禹,怒道:“朕聽你這話怎麼這麼不是味呢!?”
唐林哭喪著臉,太子是懂陰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