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我們怎麼辦啊?不會記處分吧?”有個男生有點害怕了,大學生最害怕的就是記處分了。
被叫做龍哥的人眉毛一橫:“慌什麼!這不是還沒來呢嗎?少在這自己嚇自己,那個時欲如果真的有能耐,怎麼可能現在才來找我們的麻煩?”
正在這幾個說話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咳嗽聲,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校長。
校長也不是傻子,一看這陣仗就明白了,這必然是時欲被欺負了,平時就算了,偏偏今天楚御來了。
“張龍!您們幾個人幹什麼呢,出來!”主任冷著臉把幾個人叫了出來。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人瞬間就蔫了,整間教室都安靜了。
學生看了一眼跟著學校老師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那人眉毛烏黑,眼神凌厲,鼻樑高挺,嘴唇性感,但是一身凌厲的氣勢愣是讓人不敢靠近。
這人是時欲的家長?
有校領導在,這件事很快就查了一個水落石出,那幾個學生也受到了處分。
校園暴力這種事情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姑息。
校長看了看時欲,又看了一眼楚御,哎,真是悔不當初啊。
如果知道時欲和楚御認識他也就不會對時欲的事情置之不理,偏偏今天就撞上去了。
楚御沒去管校長在想什麼,他看了一眼教室裡面,很容易就知道被潑了顏料的位置是時欲的,楚御的目光一掃就看到了畫架上還有一幅沒畫完的畫,嘴角顯而易見的下壓了。
時欲也看了過去,微微皺眉,他的那幅畫還沒有要回來呢,這人不會又想打他這副畫的主意吧?
“那幅畫沒有畫完呢。”
楚御轉頭看向時欲:“畫被汙染了。”
知道楚御沒有打幅畫的主意,時欲就嗯了一聲再沒有回應。
在場其他的人心都懸了起來,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淡定,那可是楚御啊,多少人想要巴結的人物?現在人家幫你出頭,你就算不感恩戴德也表現的熱情一點好嗎?
助理看著這幫不淡定的人,內心冷笑,這算什麼?人家小孩壓根都不想搭理他們老闆。
他可是聽說了,昨天保鏢送小孩回去給他藥的時候,小孩的表情要多糾結就有多糾結,要多為難就有多為難。
但即便如此也架不住他們家老闆喜歡啊,這不剛剛看見小孩就眼巴巴的湊上去了。
助理已經開始在心裡盤算找哪個國家的師傅把昨天老闆收到的那幅畫裱起來了,一定要用最好的工藝,畢竟說不定以後那幅畫就要被掛在書房了裡了。
好的助理就要把工作做在前面。
此時的時欲正在原地出神,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楚御還不走,難不成是在等著他道謝?
可是他也沒讓他幫他啊。
而且楚御這樣的人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要接觸,這樣的人掌握著生殺大權,他害怕!
可是現在僵持著也不行,正在時欲打算開口的楚御先說話了:“我讓人給你送新的工具。”
“謝謝楚總的好意,但是我已經麻煩了您很多事情了,剩下的我自己解決吧。”說完時欲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那些畫具都被毀了,時欲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畫畫了,他思索了一番,決定等這些人離開了,就去找老師問問住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