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从小在骑士团中长大的他很少与异性接触。他的未婚妻伊莉斯也不例外。最多只是在舞会上一起跳舞。
面对倒在地上的人,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莱萨克抱起伊莉斯,冲出了接待室。
“喂!”
他走在走廊上寻找人,但伊莉斯住的别馆里没有仆人在走动。就像来到了鬼屋一样。
这很奇怪。即使是养女,作为奥维亚公爵唯一的女儿,她住的房子里不可能没有常驻的仆人。
他很少亲自访问奥维亚家,即使访问,也是尽量不引人注意,但他意识到这并不是原因。
无论如何,他不能就这样丢下病人。他把伊莉斯抱进附近的客房。
“真是多事。”
他原本只是想通过谈论皇帝的生日舞会来观察伊莉斯的想法,却遇到了意外的事情。
他抚摸着额头,叹了口气,这时他看到门外有一个女仆经过。据他所知,这是一直跟在伊莉斯身边的专属女仆。名字是卡茜。
她是他第二次见到的仆人。第一次是开马车的仆人,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喂。”
“是?”
“你的主人昏倒了。”
听到这个消息,女仆瞥了一眼客房内部,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啊,又昏倒了吗?”
“什么?”
“我会叫医生来的。”
看到他恭敬地打招呼并后退的女仆,莱萨克感到更加荒谬。
“啊,又昏倒了吗,这是什么反应。”
这难道是对主人昏倒的反应吗?
他觉得在这里待久了,他的脑子也会出问题。从突然提出离婚的未婚妻,到这个别馆的奇怪情况,一切都让人无法理解。
不管怎样,他得等到医生来,于是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伊莉斯旁边。她的身体状态仍然不好,但看起来不会马上死掉。
这时,他意识到她之前紧张地颤抖和流冷汗,都是他的错觉,他感到羞愧。他到底对一个生病的人说了什么。
“哈。”
他挠着头,叹了口气,这时他注意到了什么。
“这是……”
虽然被衣服遮住了,但她的手臂上缠着绷带。绷带缠得很粗糙,有些松动,里面……
有一道深深的、被锋利的东西割伤的伤口。作为一个每天训练、舞剑、上战场的人,他不可能认不出伤口。
刺伤,这分明是剑伤。虽然不是很深,但重要的不是这个。
没有常驻仆人的别馆。对主人昏倒也漠不关心的仆人。还有手臂上的伤口。
莱萨克的目光转向了闭着眼睛的伊莉斯的脸。那一刻,他一直觉得厌烦的未婚妻的脸,看起来异常陌生,也异常美丽。
我的意识逐渐从朦胧中清晰起来,眉头因为轻微的头痛而微微皱起。
“呃,我的头。”
由于毒素的影响,我全身无力,但由于睡了一觉,我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我这种虚弱的体质,再不锻炼就要因为制作解药而死透了。
我用左手揉着额头,却感觉到了不对劲——手上的触感告诉我,那里缠着别人绑的绷带。记忆逐渐回笼,她想起了在制作解药时的意外。
由于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血液作为解药,她在手臂上不小心造成了伤口。
说直接点,就是我因为中毒而身体状况不佳,手一滑,造成了这个伤口。
我自己随意缠上的绷带技术不佳,随意的缠绕在我的手上,比较松动。但现在缠着的绷带显然是由专业人士重新包扎的。